但郝四方跟郝三江都是人高马大魁梧之辈,怎么到了这个小子这里,就退步十万八千里了?
不过是在扶着无奇坐下的瞬间,一眨眼的功夫,瑞王心里已经有无数念头潮起潮落。
当无奇哼唧着重又坐下后,瑞王单膝跪地,将她的袍摆重新撩开。
无奇本要制止住赵景藩的,但目光一动,看到瑞王竟是单膝跪倒,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瑞王在做什么?
虽然说,如今她是坐在草地上的,瑞王想要查看她的伤,只能以这样简单利落的姿势,要不然就得shen弯yao或者蹲在地上,当然更加不雅。
但明明他还有第三种选择,那就是什么也不干,或叫柯其淳,或叫别人,甚至她自己查看也就罢了。
就算她是为了他受的伤,也大可不必摆出这般纡尊降贵有失身份跟体统的姿态!
半跪**
何德何能,无法承受。
无奇的脑袋一阵哄乱,等到觉着tui上一阵暖洋洋的时候,定睛看去,是他已经把她的中ku往上撩起了!
“王爷**”她下意识地*了*tui,却给他一把握住脚踝:“别动!”
手牢牢地擒住她纤细的脚踝,强硬而坚决、不由分说的力道。
无奇的眼睛瞪大,脸不出意料的又开始红。
她shenxi一口气,只能当机立断地把头扭开看向别处。
雪白的肌肤明媚地暴露在了阳光底下,就像是美玉给太阳光一照,流光玉润,甚至有些晶莹剔透。
掌心所握也是柔腻细滑,暖玉生温。
赵景藩的心又是没来由地一晃。
就像是那给湖波推搡着,身不由己轻轻摆动的画舫。
瞬间他听见自己的呼xi都重了一份,忙闭上双眼松开手。
然后,才又去看那伤处。
丑陋的十字划痕还是那么明显狰狞,同样明显的还有那四点凶狠的咬痕。
因为用药得当,伤口的肿已经退了下去,仔细看看,并没有绽裂,也无血渍渗出的痕迹。
赵景藩心定了些,眼神随之柔和,却仍是冷冷地说:“说你活该,你认不认?好好地留在_F_中保养就行了,还去游船**若真的伤口绽裂了,有的你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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