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房间里的陌生少年强制掰开腿舔逼,舌尖碰到了处女膜
祁君阳看着怀中穗玉的惨样,满身伤痕,骨瘦如柴,连脸颊都是凹陷下去的,仿佛随时都会咽气,但他却看到了自己未来在秘境中被蛇兽活生生咬断四肢撕咬身体的画面,情不自禁地感到头皮发麻。
他抱起穗玉,看向周围呆若木鸡的小弟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带路去温养阁啊!”
小弟们傻眼了,以为祁君阳被穗玉做了些什么才会如此反常,想冲上来质问穗玉,却被祁君阳制止了。
“你们要干嘛?!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
他拿出了当老师时训斥学生的威严,眉头一皱,本就有些戾气的吊眼显得更加凶狠了,吓得那些小弟们忙走在前头带起了路,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温养阁是万钧门的医馆,里面住着很多炼丹师和医师,每天生产各种丹药和药剂,其中包含了治疗的类型。
给穗玉看病的医师是个老头子,他活了这么多年,大抵是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看到穗玉身上那么重的伤也面不改色。
检查完,医师脸上没什么表情地从帘子里出来,告诉祁君阳:“治好他的皮肉伤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除此之外,他身上还藏着多处暗伤,肋骨也断了一根,怕是得用药治上许久才不会落下病根。”
“没关系,只要能治好他,要多长时间都没事!”
医师用奇怪的眼光看了他一眼,想着整个玉嶙峰都知道是你把他整成这副模样的,为什么又突然做起了好心人。
他当然只敢在心里这么想,灵虚长老的独子谁都不敢招惹,惹怒了他,躺在床上的就是不是穗玉,而是他自己了。
弯腰告退,剩下的就随他们折腾吧。
祁君阳看着那抹白色消失在拐角,转而走进帘子去看看穗玉的情况。
瘦弱纤细的少年满身纱布地靠在床头,脸上依旧是脏兮兮的,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发呆,听到有人进来了也毫无反应。
祁君阳对着外面招手,把小弟们叫进来,让他们排成一排,然后说:
“跪下。”
小弟们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
见他们都站着不动,祁君阳又重复了一遍:“听不到吗?我说——”
“跪下!”
小弟们这下听清了,左看看右看看,最终还是齐刷刷跪下了。
“很好,”祁君阳接着道:“接下来,给穗玉道歉。”
“什么?”
小弟们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祁君阳的表情异常严肃,看起来不像开玩笑,他们为了不惹怒这位长老独子,不得不照做。
“对不起,穗玉。”
听完他们的道歉,祁君阳自己也跪了下来,对着穗玉弯腰行了个大礼,“我也向你道歉,穗玉。”
他语调认真虔诚道:“我承认,这些日子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对你拳打脚踢,我也深刻认识到这种行为是多么地可恶。接下来的时间,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治好你的病,也会对你加倍补偿,希望你能消消气,原谅我的所作所为。”
在太虚,下跪这种行为和古代的中国一样,代表着极大的尊重与敬畏。正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穗玉不过一介凡人,让万钧门长老的儿子给他下跪,可谓是给足了面子。
而穗玉看着他真诚的脸,只是轻轻嗤笑一声,便一言不发地转过去背对着他们了。
这样的回应让祁君阳很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留下一句干巴巴的“你好好在这养病吧。”就带着人一起出去了。
吵闹的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穗玉忍着疼痛从衣服的荷包里拿出一根银针,在医师给自己敷药的地方都碰了一下,看到银针没变黑后才放心地闭上了眼。
按照原身的记忆,祁君阳去了玉嶙峰,这是他爹灵道长老掌管的主峰,他的住处在山巅的桃花林里,视野极好,往下一看就能看到整个万钧门的风景,正前方就是练武场,可以看到玉嶙峰的弟子们在那里比武练习的清脆喝声。
再三叮嘱小弟们不要欺负穗玉后,祁君阳回了住处。
忙活了半天已是夜晚,他走进院子,挂在树上的灯笼便自动亮了起来。
院落内布局良好,有三个房间,他每个房间都看了看,一间是厨房,其余两间都是寝屋,但中间那间寝屋明显要比另一个华丽许多,不知是何缘故。
他不明白这样的设计是为什么,原著里也没有关于祁阳住处的描写,就暂时没想了。
他觉得又饿又累,略带新奇地用意念从乾坤袋里拿出一颗辟谷丹吃下去,便打算上床睡一觉。
在此之前,他得先脱裤子检查一下腿心。
刚穿过来时他就感觉到了,身下特别是有一股强烈的异物感,湿漉漉的,走路的时候还会软软地摩擦,特别奇怪。
祁君阳几下脱了裤子,一只脚踏在床上一边观察自己的胯间,那里除了一根尺寸不错的阴茎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而异物感的来源要在更下方一点。
他提起软趴趴的阴茎,把两颗软软的卵蛋也一并捞起来,在本该平坦的地方,出现了一条微微鼓起的肉缝...
“这是什么...”
祁君阳呆呆地看着那个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部位,有些好奇地摸了一下。
“嗯...”
软糯的触感,像块娇嫩的豆腐,好似碰一下就会碎掉,还稍伴有细微的酥麻感,祁君阳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又拨弄几下,看清了那条缝里面的结构,以及下方窄小的洞口,便确定了那是个什么东西——
他长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阴户。
“怎么会这样...”
祁君阳有些怔神地看着那个肉屄,消化了一下这个事实后打算把裤子穿起来。
这时,门被打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见他没睡下,便把门口盖在夜明珠的丝绸拉下,房间里顿亮了起来,来人的全貌也瞬时显露了。
站在门口的是一位身形纤细的少年,容貌清隽秀丽,穿着身淡绿色的衣服,但看外表像哪家娇养的小少爷,但身上天真温良的气质却与其身份格格不入。
他怯怯地躲在门后,看见祁君阳双腿大开的样子也不讶异,只是低头盯着地板小声道:“少爷今天要洗澡吗?要洗的话桑麻可以为你去打水。”
祁君阳急忙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腿间的风光,气哄哄地对来人道:“你这人进屋怎么不敲门啊!别人要是在换衣服怎么办?”
“对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被他凶巴巴的语气一冲,名为桑麻的少年更加胆怯了。
少年看起来就很小,最多不超过十六岁,估计是原主的侍人,祁君阳也就不跟他计较了,摆摆手让他出去。
“我不洗澡,你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本以为少年会应声离开,却没想到他顶着祁君阳疑惑的目光一步步走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唔啊!”
少年上来就使劲掰开他的大腿,脑袋钻入那件用来遮盖的衣物,然后在他愕然的眼神下张口舔上了那口娇嫩软绵的肉逼。
“啊!”
祁君阳呻吟一声,猛地夹住了双腿,但这只是无用功,陌生少年依然在用唇舌奸他的肉逼。
灵巧柔软的舌头狂乱地舔着两片肥软的鲍肉,舌尖不住地挑逗缩在里面的阴蒂,自下而上地用力舔舐,等掌下丰腴的屁股一抖屁眼紧缩的时候便往下舔去,尽数舔净小洞小股小股吐出的水液后舌头卷起来浅浅插入一半,模拟着交媾的方式抽插了起来。
祁君阳本想制止少年,但一被舔住就爽得什么力气都没了。少年的力气出奇的大,把他弄高潮一次后就直接掐着他的大腿往两边掰,把两腿掰到极致后开始大力舔弄,整张脸都贴在他私处磨蹭,还用舌尖玩弄处女膜,直接给他舔喷潮了。
清透的水液喷射而出,全被衣服下毛茸茸的脑袋跟着祁君阳抖动的方向悉数吃尽了嘴里。
等水喷完了,少年就从他腿间出来了,一张白皙的小脸闷得通红,湿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暗藏期待地温驯地看着他。
“少爷,奴把你洗干净了,可以给奴奖励吗?”
祁君阳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腿根不住地痉挛,没有心思回答他。桑麻看他不回答也不敢催促,就乖乖地一直跪在那里。
待体内可怖的酥麻感终于褪去,祁君阳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书中一个地位不高的炮灰会有这种色情小说才会出现的情节?!
“少爷,奖励...”
桑麻又带了一丝胆怯说道。
什么奖励?
祁君阳不好直接问出来,看少年这么熟练的姿态,这个奖励显然是和原主约定成俗的规矩,说出来反而会引起怀疑。
他暗暗观测了一下少年的行为,发现少年虽然表现得很害怕,但视线还是不住地往床头的柜子上看,想必奖励应该在那里。
祁君阳拉开床头柜,里面放了个古朴的木质盒子,打开是一盒扮相好看清香扑鼻的桃花酥。
奇怪,祁阳也会做这个吗?为什么和他在现代会做的样式一摸一样?
他压下疑问,看了看少年期待的眼神,把盒子放到了他手上。
“谢谢少爷!”
桑麻眉开眼笑,喜滋滋地端着盒子吃了起来。而祁君阳却陷入了一团乱麻里,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