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F_间里光线昏暗,项臣的声音时远时近,闻川已经有些恍惚了,手指下意识掐住了alpha的手臂。
项臣耐心地哄着他,轻声同他说话,手指擦过闻川满头汗水,四面的窗户门都开启了特殊防护,以免信息素xie露。
此间天地,只剩他二人。
闻川无力地躺在雪白被单上,皮肤被衬得更加的*瘦弱,脖颈及手腕处能清晰地看到血管的痕迹,仿佛只要项臣愿意,轻轻用力便能将其捏个粉碎。
发情热令闻川脸颊发红,半睁的双眸仿佛蓄着一汪泉水,轻轻一晃就会满溢出来。
项臣抬头拿过手边安静准备好的水,喝了一口,俯身渡进闻川zhui中。
闻川扬起脖子,不由自主地吞咽下去,冰凉的水令他稍稍恢复了一点神智,只觉浑身的热气挥散不去,蒸腾得他要发疯。
项臣纠缠他的唇*,确认他将水全都咽下去,才叹出灼热的气息以额头抵着他,低声道:“我总有种不真实的_gan觉。闻川,你真的愿意选择我吗?”
闻川浑身软弱无力,他从未如此失控过,无法掌控body令他_gan到不安,但陪着他的人是项臣,这一点令他_gan觉到了踏实和安we_i。
项臣轻轻地啄吻他,他无意识地回吻,仿佛心尖被点燃了一簇簇的火苗,项臣压抑着自己的渴望竭力想同闻川求证什么。
虽然这时候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他们必定会在一起,这已是注定的事情。但项臣却没来由的紧张和不安,他的nei心涌出了许多怀疑。
“这一路上,只有我陪着你。”项臣看着闻川的眼睛,紧张道,“只有我这个alpha,你真的选择了我吗?”
闻川有些生气了:“你滚出去。”
项臣一愣。
闻川喘了口气,声音沙哑,道:“你要是不想做,就滚出去,随便找个alpha来,让我对付了算了。”
项臣的信息素已经被闻川勾得濒临爆发,他咬牙忍耐,此时听了这话,简直像是被窥觊了领地的野兽,登时发怒了:“你敢?!”
他狠狠咬了闻川的脖颈一口,闻川body弹动一下,脖颈带起优美的弧线,剧烈ChuanXi,道:“那你废话什么?我会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吗?你**唔**”
一句话未完,项臣已控制不住地吻了下去,他的nei心被巨大的喜悦,最后支撑的那点理智彻底瓦解,同恋人一起坠入了无法自控的漩涡中。
**
ga的发情期会持续三天,这三天时间里对ga和alpha的体力都是相当大的考验。alpha需要承担起所有的责任来,照顾好自己的ga,一个alpha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还能不能体贴细致,照顾到ga脆弱的身心,单看发情期二人的相处模式就能知道了。
有的alpha无法自控,且霸道蛮横,自私自利,三天时间下来ga就如同被剥了层皮,营养不良,严重缺水,body上满是伤痕,严重的甚至会落下心理创伤。
但显然,项臣并不是这样的人。
闻川平静下来时,他便抓紧时间喂水喂吃的,自己反而吃得很少,将高热量的东西都给了闻川,一边帮他揉yao,小声同他说话,亲昵时互相细密的_Kiss_,将闻川照顾得很好。
发情期ga会非常不安脆弱,情绪也如同绷紧的弦,稍不注意便会被伤害到。项臣十分小心,刻意同他说一些笑话,逗他开心,见人笑了便搂在怀里哄他睡觉,能多睡一会儿便睡一会儿,生怕他的body熬不过去。
发情热开始的时候,两人便抵死缠绵,最初的xiu_chi难堪过去后,闻川终于开始放开了,两人body也愈发默契,享受纯粹y_u望所带来的极致快乐。
食
色xi_ng也,本就是人之常情。
到得第三天,闻川清醒的时候开始变多,项臣弄榻了床,好在_F_间是四人间,于是便抱着自家宝贝儿换了一张床,幸而没伤到人。
闻川简直哭笑不得,被项臣大狗似地不断嗅着信息素确认他的情况,一边道:“你也太夸张了**”
项臣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笑:“我控制不住,你不知道你有多Bang。”
闻川听不得这些,立刻捂住项臣的zhui,项臣却tian过他的手心,察觉到信息素味道渐浓,便了然一笑,俯身吻了下去。
三天一晃而过,第四天一早,闻川彻底清醒了。
_F_间里一片狼藉,左边是垮塌的床铺,地上散落着枕头、被褥,镜子也掉在了地上,垃圾桶里扔满了纸巾,暧昧的气味令人十分不好意思。
闻川脸上通红,项臣不让他下床,自己起身披了衬_yi,身下光着,*脚去打扫_F_间。
将玻璃碎片扫干净,确认没问题了,他才拿了_yi物过来给闻川穿上,抱着他去澡堂_have a bath_。
两人满身是汗,救援点的_F_间里没有浴室,闻川实在忍受不了,觉得自己臭得不行了,难为项臣还能啃得下zhui,项臣却笑道:“瞎说,这么香。”
说着又去吻Xian_ti_。
项臣已通过咬Xian_ti_的方式帮助闻川渡过了发情期,但这并不算永久标记。
意乱情迷中,他几次要顶开闻川body里属于ga的神秘部位,却总被闻川下意识地挡住,他并未B迫,只知闻川暂时不想被彻底标记,于是便没有勉强。
他大概知道闻川在想什么,发情期一旦被彻底标记,99%的可能xi_ng会怀孕。眼下却并不是最He适的时候。
无论是他还是闻川,都不想在未来不明的情况下,让无辜的孩子来到世上忍受折磨。
这一点项臣是赞同的,因此并未觉得有丝毫不满。
倒是闻川总有些忐忑,和项臣洗过澡在食堂吃饭时,几次偷瞥项臣,难得露出了有些小心的神色。
这样的闻川让项臣心疼不已,他喜欢看闻川淡然处之,冷静克制的模样,哪里舍得他这般小心翼翼?说不好反而是自己的罪过了。
项臣立刻道:“我没有生气,我都懂。”
闻川愣了一下,颇为不好意思:“你知道我想什么?”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