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洲忽然一下子醒来的, 刚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可是又不像是真的,喉咙里只剩下gān渴。他body好像变沉了, 又忽然变轻, 好想抓住什么来kua, 睁开眼睛眨了眨,周围没有梦里那么亮了, 但是**梦里的那些画面始终在眼前浮现,让人脸红心跳。
“举?”等他发现自己躺在杨屿的怀抱里就一把将人搂住,也很害怕刚才的梦和反应, “杨举!我**我坏了!我要坏了!”
“你在说什么A?”杨屿看着他的睡ku, 被搂得呼xi不畅, “闹这么大动静, 你到底怎么回事?”
“坏了,就是要坏掉了,我流东西了。”戚洲摸着自己的脸说, 忽然心里一阵委屈,将睡觉之前的种种_gan受全部回忆起来。为什么杨屿要和鲍小曼说话A?而且在睡觉前他都没有哄哄自己。
现在自己都坏了。
“什么坏了?你到底怎么了?”杨屿将他缓慢地放下,太明白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生理课上说, 男生到了一定的年龄就是会这样的,因为他们长大了, 想要和nv人结He,想要留下自己的后代,为基地增添新生命, 所以才会有这种念头。念头久了, 积攒在脑海里,到了晚上就会做梦。
在梦里, 也是和nv人在一起,戚洲流出来的东西,唯一目的就是为了生孩子。
可是戚洲想和谁生?杨屿迫切地想要知道。
“坏了,就是坏掉了。”戚洲摇了摇头,全身上下水一样出着汗,又非常可怜。“举,我怎么了?我底下怎么了?”
“你底下出问题了。”杨屿看了一眼,没好气地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刚才梦见什么了?”
“没有,没有梦见,戚戚没有梦见。”戚洲使劲儿地摇头,才不说呢,可是底下好难受A,黏糊糊的,“我要去_have a bath_,我要去_have a bath_换_yi_fu。”
可是他说完将近半分钟都没有动,两条tui酸软无力,怎么都不愿意下chuáng,反而翻过身想要往杨屿的tui上趴。杨屿这一次没有推开他,将戚洲侧压在chuáng边,忽然一下子用rou_ruan的被子盖住了两个人全身,遮得严严实实。
窗外的灯光都不能透进来了,可是等到眼睛熟悉了这种光暗,戚洲还是看清楚了杨屿的脸。
这样一遮,气味就出来了,戚洲不太舒_fu地扭了扭:“我要下chuáng,_have a bath_换_yi_fu,我都坏了你还压着我。”
“坏就坏了,不许去!”杨屿压住他,不让动,“你说,你刚才梦见什么了?”
梦见什么了?戚洲还是摇了摇头。“梦得太乱了,不记得**举你让我下chuáng,举最好了最好了。”
说着,他就开始把脸往面yinJ上贴,要用他们熟悉的方式讨好他。
“我不好,我一点儿都不好。”杨屿看着戚洲的额头,都出汗了,到底梦见了什么让他热成这样,梦里面又是谁?他想要孩子,那就必须结He,但是一想到结He的过程**杨屿就恨不得立刻bī问出那个人是谁。
“可是戚戚想要下chuáng**”戚洲的右脚悄悄往被子外面探,从小养得太好了,连脚指头都没受过苦。可是杨屿立刻勾住了他的脚踝,把他硬生生拉回来,像是用被子做了个牢笼,不jiāo代清楚就别想出去。
“你连要孩子的东西都流出来了,你想要结He了么?”杨屿急不可耐地问。
“不要,不要**举,我底下好难受,我要_have a bath_。”戚洲有点儿急了,开始扭动,他大概能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但是第一次经历仍旧手足无措。不舒_fu,想要换一件gān净的_yi_fu才行,可是杨屿好坏,他不仅不让自己下chuáng,还追问那种梦是什么**
杨屿将戚洲想要逃走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于是两只手压在戚洲的手腕上,在黑暗当中默默注视。
“那种梦**”忽然他问,“舒_fu么?”
“A?”戚洲瞬间就红了脸,不是不舒_fu,是太过舒_fu了,从来没有过的舒_fu。舒_fu到他还想再梦一次,可是又怕自己梦完了更没有力气。
“你都出这么多汗了,一定很舒_fu吧?”杨屿誓要问个明白,“所以你梦见什么了?“
“举**”戚洲开始用额头蹭他的面yinJ,这是杨屿最喜欢的方式了吧?以前只要自己这样蹭蹭他,他就会陪着自己gān这个、gān那个。
“别叫我名字。”可杨屿今天的态度异常坚决,“你不说,我就把你底下剪掉。”
“什么?剪掉?”这种光线下看清口型很不容易,热气却一gu一gu喷到自己脸上,可是戚洲还是看懂了,不仅看懂了,还打了个哆嗦,“不剪,不剪,那个不能剪。”
“为什么不能剪?”杨屿往下一攥,“就这么舒_fu么?你为什么不让?想留给哪个nv人?”
刚才还很舒_fu,这下就不舒_fu了,戚洲扭不开他,委屈地瘪了瘪zhui巴,又酸又疼。“舒_fu**梦里舒_fu,举这样,我不舒_fu。”
“梦里为什么舒_fu?你居然贪图那种梦?”杨屿还是要问,变声期的声音在密封被窝里格外嘶哑,好像一阵风直接将他的声带给撕破了。
“梦里**乱,乱乱的。梦见了**”戚洲原本不想说,可是杨屿总是攥,于是不得不开始回忆。
“梦里是,小镇。欧洲的小镇。石子路和石板路,到处都是红顶的小_F_子,不是金属的,很小很小的_F_子。后面是山,还有一个湖,和照片里一模一样。然后就是那个,教堂。教堂外面有个大花园,两边都是红色的花,玫瑰花。教堂里面好亮,玻璃的花纹被光照在了地上,金色的蜡烛**还有**”
听这个形容,应该是自己和戚洲看过的那本书,可杨屿还是没有放手,已经将近1米8的body撑起背来,将被子撑出一个弧形,仿佛一副钢铁的骨架。“就梦见这个?我才不信呢,就梦见这个就让你这么舒_fu了?你真不害臊,刚才还小猫似的拱我tui。”
“不是不是。”接下来的事,戚洲也回忆不起来了,更不好意思承认,“耶稣雕像,十字架,我好像**和什么人**亲zhuizhui,搂住,像爸爸和秦清叔叔。后来,生理课程书里的人就开始动,我也开始动,我不知道,戚戚不知道**然后就,特别舒_fu。举你骗人,我不是小猫,我没拱你。”
“你就是拱了,你就是不害臊的小猫,*头都伸出来了。”杨屿没好气地说,打听了半天还是没打听出来,“我还以为狂风bào来了,还以为地球要炸掉,结果是你!”
“我没有。”戚洲眨了眨眼睛,不敢说梦里还有杨屿,就记得那一下的_gan觉,还想多来几遍,“举,戚戚要下chuáng。”
杨屿手心都*了,见问不出来什么,忽然越想越烦,最后将手一松,卷着被子翻到了旁边。“去吧,以后不要再做那种不害臊的梦了,再做我就剪掉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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