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白梼竟浑然不惧,倒是让他乱了阵脚。
白梼继续说道:“既然要查,便要查个明白,另外一件陈年公案不知公公知不知道。”
冯三爷道:“是什么?”
白梼道:“当初金参将把金钗儿放在侯府,谁知后来来的,却是个跟先前x子大相径庭的nv孩儿,如今我确信,那个是金钗儿的同胞妹子金凤儿,不知为何两个人竟T转了。”
冯三爷眯起眼睛:“是吗,竟有这种奇事?”
口气虽是疑问,脸上却没多少疑惑。
“确凿无疑,”白梼看向冯英,道:“我更在意的是,被替换后,金钗儿为什么竟进了宫,还有了个‘十七’的名字,您可知道?”
话说到这个地步,冯英若还一问摇头三不知,就未免太被动,也太示弱了。
于是冯公公不再退避,反而道:“是吗,这也巧了,我手底下有些gān儿子gānnv儿的,倒也以数字排序。呵,我想威远伯自然也是知道的。”
“确实有所耳闻,”白梼不卑不亢不闪不避的:“不知公公可否给我一个确凿的答案。”
“什么确凿答案。”
“当年发生了什么,今时今日,金钗儿又是被何人所伤。”
冯英的眼睛里不禁冒出了淡淡的怒色,皮笑r不笑地道:“哦,我还没说什么,威远伯竟就认定了,你的那个小娇Q,就是我的十七?”
“公公,”白梼的态度非常的坦然,坦然而诚恳,却并不是让人难堪的居高临下,他只是像在说一个事实,如此而已,“我之所以开诚布公,一来,我不擅长虚与委蛇,二来,也是敬公公您是东厂之主,当着明人,不说暗话。”
冯英听了这两句,心里莫名地舒坦了几分。
他手握生杀大权,养成了一种睥睨俯视人的习惯,但是对白梼,他却本能地收了那种轻视。
白家长公子从小品行端正,长大文韬武略,定国安/邦。
冯英几乎能查出京城中任何一人的隐私,知道人人称赞的正人君子背后的龌龊。
但他在白梼身上,找不到任何把柄。
对于这种人,连向来高高在上的冯公公,也要高看一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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