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琅知道此时路繁shen受情伤,正是心痛yu死之时,恐怕心思都不在认人上。
唐玲琅在心中冷笑。
即便武艺再高qiáng又如何?“童少临”这三个字轻松地握住了她的心,只要继续rou_ling她的尊严,打碎她的意志,便能全然将她掌握。
唐玲琅用眼神示意阿泖,阿泖缓缓点了点头,继续对路繁说:
“路妹妹,临沅是我少时好友,你是她的心上人,便是我的朋友,你若是想要出气,我可以帮你传话个童少临,说你身陷险境,看她愿不愿来搭救你。若是她来了,说明她对你依旧有情。可若是她不来,那便是坐实了她对你无情无义,只当你是消遣之物。路妹妹,我知道此事让人难堪又难受,可你对她全心全意付出了多年情_gan,就不想知道真相吗?”
路繁思索了片刻,道:“她心思缜密,不会轻易相信陌生人的。”
阿泖:“那也简单,只要路妹妹出示一件随身之物给我便可。她要是连你的随身之物都不识得,那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路繁坐在原地,就像是一尊石像。
过了许久,她终于动了,将发髻上的簪子给阿泖:“劳烦娘子了。”
阿泖心想,真是个傻子。
脸上摆出笑意:“同我还客气什么。我一定为你送到。”
阿泖走出包厢,下楼,将手里的发簪随手丢到了后院。
在后院这儿待了近一个时辰再上楼来,路繁有些焦急地问她:
“她来了吗?”
阿泖遗憾地摇了摇脑袋:“我亲自送去童府的,人我也见着了,但她看了发簪之后什么也没说就送客了。我还特意跟她说明你有危险,要是不赶去营救只怕会有x命之忧。可她说**”
阿泖说到此处,提了一口气,哀叹一声,没继续往下讲。
路繁焦急道:“她说了什么!”
阿泖瞥路繁一眼,无奈道:“她说,我娘子她身怀绝技,一定会逢凶化吉自己回家的。”
路繁眼神一变,更加沉默。
在一旁的唐玲琅手绢颜面,抽泣不已。
路繁低声道:“召若娘子为何哭泣。”
“召若为路娘子不值!路娘子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要受这样的伤害!”
路繁惨笑一声:“不过是我咎由自取,赖不得旁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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