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yi_ye,德拉科在马人的帐篷里坐立不安。西弗勒斯始终守在爱德华的坟墓旁,没有回来。天从幽暗的黑变成刺目的白,德拉科站起来,再一次撩开帐篷,向坟墓的方向望去,等着西弗勒斯回来。
“你在等一个等不来的人。”费伦泽在他耳边低声说,“该放开手,不要继续这无谓的等待了。”德拉科没有理会,他探着头,渴望着西弗勒斯黑色的身影。“那个人是不会回来的。之前,不过是他迷茫中短暂的停留而已。”费伦泽的话像锋
利的刀,狠狠刺进德拉科心_F_,“他又要大踏步的前进了,你不是能够让他驻足的风景。”“别说了!”德拉科叫道,他知道,他都知道。哪怕现实是如此的残酷,他也清楚的知道,费伦泽说的都是事实。他只是,不愿面对,不愿相信,欺骗着自己。
费伦泽的蹄子在地上刨了两下,“他已经回地窖了,天亮了,你也可以离开禁林了。”德拉科惊讶的回头看他,自己一直守在这里,西弗勒斯如果离开,自己不可能没看到。“他有着超凡neng俗的魔力,这一点你比我清楚。”费伦泽友好的说,“请回吧。”德拉科走出帐篷,想不到禁林shen处的清晨竟透出一丝清新。他对费伦泽点头,大步离开马人领地,时不时回头看向爱德华孤单的坟墓。费伦泽在他身后,无奈的摇头。
当德拉科来到地窖时,果然看到西弗勒斯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里,正闭目沉思。德拉科张zhui,不知该说什么。问他是怎么回来的吗?还是要问他一个晚上都做了些什么?又或者**“德拉科,梅尔菲斯找到了吗?”西弗勒斯先他一步开口问道。梅尔菲斯,德拉科的手忍不住颤抖,在爱德华之后就是梅尔菲斯吗?他为什么从来不肯看我一眼!为什么他永远都像现在这样,闭着眼睛对自己说话,他永远都不愿睁开眼看向自己。
“找到了吗?”西弗勒斯缓缓睁开双眼,黑曜石的眼睛更shen邃了,透着冷冽的光。“没、没有。”德拉科胆怯,他无法拒绝西弗勒斯,“杳无音讯。”“呵呵**”西弗勒斯竟然笑了,德拉科有那么一会儿认为他是不是又把什么都忘了,然而并没有。“又是这样。”西弗勒斯喃喃地说,“果然也只有他能**”西弗勒斯在说什么?德拉科眨眼,他一句也听不懂。什么又是这样,什么只有他能?西弗勒斯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不明白。
“西**”“请你搬出地窖,德拉科。”西弗勒斯看着他,“_gan谢你这一年半为我做的一切,现在,请你搬出去。”他的态度是那么冰冷。就在昨天,他们还亲密无间,只是yi_ye的时间而已,西弗勒斯变回了遥远的教父,站在顶峰命令着他。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呢?哪怕是渺茫的机会,是费伦泽口中一时迷茫的停留。哪怕只是这样,他也无怨无悔。可西弗勒斯不给他,不让他对他们之间的_gan情有一丝一毫的幻想。西弗勒斯就这样生硬的,斩断了他所有的念想,给他一个□的背影,让他去追随。
“爱德华死了!”德拉科叫道,他为什么不能替自己争取一回,为什么一定要活在别人的yin影下,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一个傀儡。“我知道。”西弗勒斯的声音低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所以,我请你离开。”“这么多年,难道您还不明白吗?我为您做的一切,我的努力**难道您都可以这样视而不见吗?”他嘶吼着,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我不能。”西弗勒斯的口气微微有些许变化,德拉科心惊,“因此就更不能留你在这里,你该有自己的生活,面向自己的人生。你现在,正沉醉在他人的生命里,无法自拔。”
他人的生命?德拉科苦笑,如果不是爱德华,他又怎么会拥有这样的一张脸。如果没有这张脸,他又怎么会需要在他人的生活里挣扎徘徊。都是因为爱德华,因为那个他还在M_亲肚子里就强加于他的命运,因为**
“不要总将过错推到他人身上,德拉科。”西弗勒斯沉静而安稳,“生活的方式是由你自己选择的,并非他人强加给你。是你始终踩着他人的脚印,不肯开辟自己的道路,才会在他人的生命中迷失方向。如果你懂得放下,去争取真正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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