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西弗勒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杯子,又将桌子上的两个杯子招去,德拉科更觉得,他不属于这里。这个地方,到处印满了两个人的痕迹,而他怎么看,都是多余出来的那个。
杯子端上来,爱德华瘪zhui,“不是说要红酒吗?”“又想喝醉了,把屋子里的东西毁掉吗?”西弗勒斯一半责备一半纵容的说。这口气,德拉科抿着zhui,盯着茶几上的杯子,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心情。“那也不要喝牛*吧!”爱德华听起来就像个孩子一样,“至少也和德拉科一样,是咖啡呀!”西弗勒斯瞪了他一眼,爱德华闭zhui,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那么,究竟叫我进来有什么事?如果没事,我想先回去了,天已经很晚了,明天我还有**”“现在才想起来天晚了吗?”爱德华斜睨他,“之前怎么不觉得呢?”德拉科抿了下zhui,该死的,这个爱德华,他想自己说什么呢?“西弗勒斯,你先去睡吧,我跟德拉科聊聊。”爱德华对西弗勒斯说。西弗勒斯眯起双眼,直到爱德华点头,
保证德拉科走了以后,会把说的都告诉他,才转身进屋。
“好了,现在西弗勒斯睡了,我们也就开门见山的说吧。”爱德华挥手施了静音咒,防止西弗勒斯听见,也是为德拉科安心。“说什么?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说的。”德拉科冷冷的说。爱德华咋*,“态度,德拉科,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教父的吗?之前你对西弗勒斯,可是另一幅样子呀!”德拉科不理他。
“既然不喜欢这个话题,我们换一个。”爱德华也不在意,“你觉得,你那些小心思,能隐瞒我多久?或者说,”爱德华眼睛一横,“能隐瞒西弗勒斯多久?”听了爱德华的话,德拉科呛了一口,咖啡洒在身上,也来不及擦,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果然,”爱德华勾起zhui角,“我猜的没错,不是吗?我们的小德拉科长大了,竟然开始觊觎自己的教父了。”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果卢修斯知道,不晓得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A。自己最看重的儿子,竟然**”“我不是他最看重的儿子!”德拉科愤怒的吼道,爱德华挑眉,“梅尔菲丝才是!”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爱德华笑着敲了敲杯子,牛*变成红色的酒,他shen嗅了一下,细细品了一口,“德拉科,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情报,”他看着德拉科,“不过,怎么说梅尔也是你D_D,难道你这个做哥哥的,就这么对他?”“他不是!”话一出口,德拉科就后悔了,这样等于承认他知道梅尔菲丝是谁了。
“他是不是纳西莎生的?”爱德华晃动杯子,仔细看着酒在杯壁上留下的痕迹,“如果不是你D_D,又是谁?”“你知道他是谁。”德拉科对自己的_yi_fu清理一新,“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目的,不过,别打我家里人的主意!”爱德华停下动作,透过玻璃杯看着德拉科,“家人**真是个奇妙的词语。”他口气古怪的说,“如果你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也许我可以考虑,不把今天的谈话告诉西弗勒斯。”
德拉科将头歪向一旁,他的倔强,在这一点上,像极了西弗勒斯。“不说我也能知道,”爱德华抿着zhui,“我只是给你个**”“想对我摄神取念吗?”德拉科打断他,“如果极力反抗,会怎样?”“死或者傻。”爱德华挑眉,“这么重要吗,这个人?”“不是重要,”德拉科yin冷的说,“只是你不该知道。”爱德华耸肩,“我可以不问。”
到现在,德拉科依然不明白,爱德华叫他来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看到自己愤怒的样子吗?不过自己至少弄明白一点,梅尔菲丝真的是怀特,并且爱德华很清楚这一点。可这又解释不通了,按照潘西的信上说,他们俩应该水火不容,要置对方于死地为止,可现在**
“与其在那里猜测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如想些更实际的东西。”爱德华突然说,“而且,我知道了,潘西·帕金森。”德拉科一惊,懊悔自己竟然在爱德华面前想这些事情,但是既然这样,他们就只能把话说开了。德拉科正打算开口,被爱德华抢先,“不过我对这些没有兴趣,至于你们想怎么对待梅尔,都与我无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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