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傅宗书手握重权,却依旧痴迷于其中,妄图得到更多更多的权利,甚至于站在这权利最高峰,坐在这龙椅之上享受这大好河山。如此,他便私下开始训练出一支实力强劲,忠诚度高的死士队伍,而当初朝寒楼血案的真凶便就是这支死士队伍。
要知道朝廷与江湖这两个势力虽说是一直相安无事,但这朝廷中人可有不少人在关注着江湖动静。而这刚刚崛起没有多久的朝寒楼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建立朝寒楼的是两个出身低微的下j_ia_n书生,这朝寒楼的成员也几乎都是一些无权无势的书生文人,虽说这朝寒楼在江湖之中并无动作,但这几乎全是由书生建立起来的势力还是引起了一些有心之人的注意。就比如说,当朝宰相,傅宗书。
当初,始皇帝便因为这些个书生激励言语,下了焚书坑儒这个皇诏。使得不少无辜的书生文人遭受血光之灾。而如今这些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书生文人们结成了势力,想不引起朝廷注意都实在很难。傅宗书便是借着这个由头,动用自己手下的死士队伍将朝寒楼将近八十余人全部杀害。毕竟这些个书生文人们并没有强硬的后台,也无需担心报复。至于那朝寒楼的两位楼主,就算是武功在如何强大,想必也不会以一人之力来对抗整个朝廷。那无疑是相当之愚蠢的。
傅宗书的死士队伍刚刚建立没多久,朝寒楼血案正是他们第一次出手的练手之作。死士首领身上有着一块令牌,这便是能够发号施令的凭证,正是当初林纾然在朝寒楼寻找到的那枚令牌。
林纾然把玩着手中极细的银针,抬起眸子冷冷地瞥了一眼被绑在十字木桩上面色惨白浑身冒着虚汗的黄金鳞,勾起一抹冷笑,道:“这便是你所知道的全部信息?”
黄金鳞轻轻的点了点头,满是恐惧地看着林纾然手中的银针,林纾然强硬的手段他已经亲body验过,心中的那gu子傲气早就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对于此人毫不掩饰的惧怕与惊恐。
林纾然将手中的银针放回了锦缎针包之中,随即转过头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无情与追命,道:“黄金鳞已经交代地差不多了,朝寒楼一事我已经有了底。至于傅宗书手中死士与妄图篡位谋反一事,林某也不便参与过多。所以,此事便拜托两位了。到时候事情一完,答应给你们的二十年梨花白双手奉上。”
追命心中的酒虫再度开始苏醒,他瞪大了眼睛,一脸xing_fen地开口道:“此话当真?我可是惦记你们家那坛二十年梨花白好久了!总算可以尝到啦,哈哈!真是太好了!”
林纾然挑了挑眉,笑道:“既然追命你爱酒,那么有空自然可以来寻我,我这里可有不少窖藏。”一听这话,林纾然在追命心中的地位顿时拔高了不少,追命很是xing_fen地大叫道:“既然如此,那我可不会客气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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