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
永琏静静地坐在窗边愣愣地看着白云朵朵的天空,可那炫丽的阳光在他的眼中却是暗淡无色的。自从福康安去逝后他觉得身边似乎缺少了许多的东西,身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没有人罗哩罗嗦地说他,就算再烦闷也没有那个宽大的肩膀可以倚靠了。
忽然间他觉得原来他早已经适应了有他的日子,原来他的心中全部被他占据,伸手捂住双眼泪终于自眼中奔涌而出,他一再的克制自己不去哭,不要像个nv人一样的流泪,可是心太痛痛的他无法呼xi,人前他是威严的帝王,可人后他却脆弱的像一敲即碎的瓷碗。
“福康安你太残忍了,把我一个人留下!”将他的心全部夺走后,却将他独自一人扔下,“你是个懦夫,懦夫!”他不在乎别人背后的议论,不在乎其他亲王的嘲讽,他就是爱上了这个如雄鹰一般的男人
。
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善保缓缓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来到永琏的身边低声说道:“皇上,有时候一件事情需要用不同的角度去看,生即是死、死即是生,您明白臣的意思吗?”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永琏错愕地看着善保低喃地重复着刚刚的话,他一时间还不能明白善保话中的意思。
“皇上,这里面是参奏臣的大臣和臣所犯之罪,皇上若再不处罪臣恐怕很难平民愤!所以臣负荆请罪来了!”善保说的平静脸上毫无波澜,经过福康安的事情他才真正理解一人个爱一个人原来是可以放弃一切,福康安身居要位却甘愿为了皇上而选择隐居山野,这样的勇气这样的情让他觉得惭愧。
永琏接过善保手中的信,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你终于肯原谅我了吗?”这么多年他心中的歉疚之情就从没有褪去,那是他做过唯一让他后悔的事情。
“原来你都知道了!”善保笑笑,他们之间许久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了,他被仇恨蒙蔽的心,总是把皇上对他的好看成是利用。可现在回过头想想,身为帝王的他又何必迁就和包庇一个恨他的臣子呢?
“也是刚刚知道的,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亏欠你,也一直没有勇气去向你说一声对不起!朕那时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私Y_u把你推向shen渊!”永琏唇边带着歉疚的笑站起身,来到善保的面前,伸手握住他的双肩膀,“朕不会杀你,和福长安走吧,离开这里远离纷争过着幸福的生活,不要像朕一样当失去后才后悔!”
“皇上!?”善保惊愕地看着面前一向冷漠严峻的帝王,卸下那副威严的面具原来他们的皇上竟然如此的脆弱,几次张口想将真相说出可话到了zhui这又咽了下去,他答应过福长安会保守秘密的。
“朕会昭告天下,将你二人赐死,这样便不会有人再追究你们的事情,你的夫人和儿子朕会替你照顾的!”他能为他们做的只有这些了,他已经失去了幸福那便不要再让这一对苦命的恋人再痛苦下去。
“臣谢皇上龙恩!”善保没有想到皇上已经替他想的如此的周全,不由的眼中有些*润,两个人都如此的痛苦却又不能相守,与他们相比起来他真的算是幸福的。
“去吧!”永琏将手中的信撕碎,转身重新坐回窗边,从福康安离去他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看天空,这样他可以回忆起他们在一起的种种。
三日后,永琏下旨昭告天下和珅、福长安的几大罪状并赐白绫赐死,负责行刑的是他的心腹也同是福康安的门生!当行刑官拿着两人的官_fu回来之时,永琏的唇边露出了一抹苍白无力的笑,都走了这个皇宫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
neng下龙袍换上他们常常一起出游时的便装,沿着宫中的石径缓缓前行最后止步于长春宫门前,看着仍是紧闭的宫门心中惆怅万千,抬手推门而入来到熟悉的屋里,用手摩挲着看到的一切,“皇额娘,儿子是不是错了呢?仇也报了,皇位也夺回来了,可是儿子心里并不开心!”
来到桌边坐下,趴在桌子上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依偎在皇额娘的怀中撒着娇,可是为何越想心里就越难受?周围安静的让他觉得可怕,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一个人躺在龙_On the bed_有的只是冰冷一片,没有了那个火热的X_io_ng膛。
郊外的官道上
“你哥真的准备一辈子都不见皇上了?”善保想起永琏脸上的泪痕心里便是一阵的酸楚,若非情到shen处堂堂男儿何以落泪?福康安也有点太心狠了,即便是为了皇上着想,那假死都死完了,偷偷见上一面又有何防?总比让皇上一个人在那里伤心的好?只是几天人明显的瘦了一大圈。
“是你能说_fu他还是我能说_fu他?”福长安撇撇zhui说道,“我哥为了避开皇上一个人去了南方隐居了起来,走的时候还威胁我说若
是我说出他的下落就同我断绝关系!”他那个三哥可是个犟种,他若是认准了的事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当初爹让也成亲他是说死也没答应,愣是给别了回去给他老爹气的都直哆嗦。
“果然都是一样个,都是犟种!”善保冷哼地说道。
福长安带马来到善保的身边,伸手搂住他的yao邪邪地说道:“我是犟种那你还跟着我?”手指有意无意的tiao_dou着怀中之人一脸的嬉笑,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_gan到如此的轻松过。
“把你的狗爪子拿开,别惹我生气,否则你就永远别想再碰我一下!”善保似笑非笑地说着,用一种极其邪媚的眼神瞥向身边已经僵硬住的人。
“拿开就拿开,我的手正好有点痒!”福长安悻悻地将手收回,看着身边秀色可餐的美人真是想吃不敢吃想碰不敢碰,真是有点抓心挠肝的!A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脸别向一旁,“唉,没官做了反而成了和尚,悲哉**悲哉**”
善保憋着笑瞥了眼身旁强忍Y_u望的男人,“若是你能追上爷,那晚上就让你上我的床!”说罢善保挥起手中的马鞭疾驰而出。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福长安就像抓住了_geng救命稻草一样,双tui用力一夹发闪电般纵马疾驰而出急急追上前面的骏马。
二年后
光Yin如梭,一眨眼已过去了二年,永琏仍是孑然一身,大臣们隔一段时间就集体上奏折请求皇上纳妃。
将手面前成堆的奏折扔向地面,冷声说道:“把这些奏折给朕都烧了!”纳妃?他才不要抱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只是单纯的为了生个继承人吗?
“启禀皇上,纪大人有事求见!”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
“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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