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命令你现在立刻离开冬木回英国,你会听从的可能xi_ng有多大?如果你听从,这就简单多了;如果你不听从——小子,这里比你想象的还要残酷得多。我不想做那个向你家人通报不幸消息的报丧神,我也不用你给我拣骨头。
如果你看完上面一段还是决定留下来,好吧。循着我留下来的讯号过来。今天晚上之nei我会在那里等你。
务必尽量隐匿踪迹。
你的导师,
埃尔梅罗二世
[8] 此信时地不明,据推测为圣杯解体战前的某封短笺,由爱德华特纳先生特地提供。他指出,当时埃尔梅罗二世和多数学生之间的信件都已销毁,这是仅存的一封。
未寄出信件之十六
我在来到冬木之前,将圣遗物留在了伦敦某个银行的保险箱里。
这像是愚蠢的行为。一个强力的从者到底有多重要,我应该是最清楚的那个人。我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已经有了rider阶级的从者所以我不可能再次利用圣遗物召唤——不,这只是拙劣的借口。我明明知道五战中有两位archer存在的事实,可是我还是不愿一试。
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仍然不是可以和王相配的魔术师。而且,我也没有权利要求王陪我进行这样的战斗——对于王而言,冬木的战场太过狭小了,不是吗?
这是我需要自己完成的任务。
三道令咒已经在手上出现了(相仿的图案,除了稍有不同之外)。不知道其究竟基于何种理由,圣杯已再一次挑选了我。
我将其视为战斗的号角。
今晚的月色,不知道是否还和许多年前相仿。
1422010 冬木shen山町
约翰,莎莉,
一切结束了。
我们都平安无事。
要讲的——可以讲的事情多得像山一样。当我坐在桌子前面对着信纸的时候,我却一个字也无法落笔。
我们获得的结果比我之前能设想的最好结果还要好。虽然等我回到伦敦之后就必须接受时钟塔的质询,可是,既然现在我们都能平安,我觉得我已经没有_gan到失落的任何理由了。
露维娅和弗拉特帮了大忙。看时钟塔的意思,他们并没有将这件事无限扩大下去的意思,请不用担心。我打发他们今天就回家——他们将在我的信之前到你们那里。那时候你们应该已经从他们口中听到关于这场圣杯战争的故事了,想到这一
点,我就不再为我的口拙而_gan到惭愧了。
至于我,我暂时还没有动身的力气——不,我没有受伤,只是我像当初一样,好像被从里到外都抽空了一般。我希望这封迟到的信能够解除你们不必要的担忧,而我将尽快返回伦敦。
到时我会登门拜访。
你们的老友,
韦伯维尔维特
1232010 伦敦时钟塔
弗拉特,
从结果来看,我们都欠你一声谢谢。不是你将艾因兹贝伦家的消息及时而迅速地通知过来的话,我们可能没办法在最小的损耗下得到如今的战果。可是我还是得说:你这做法简直蠢透了。你以为你是独个一人到哪儿也没关系的大魔术师吗?你还太年轻,也许你知道你做的事情是在刀尖上跳舞,但是你不知道这对你的家人和朋友意味着什么。
我希望你下次不要这样一个人独断专行,将自己的生命投入这种犹如轮盘赌的冒险 ;尽管我也知道,有时候有些事情没办法等待——但对你而言,还不到随时抛掷一切也不会留有遗憾的时机。
去旅行吧。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广大,在它面前我们都太过渺小。那会让你想要去更远的地方、不断前进**直到忘记离别带来的痛楚。
你的导师,
韦伯维尔维特
ps这建议听起来像是漂亮话。不过至少一大半是真的**你该去看看这个世界。当年毕业的时候我就对你说过这件事,现在我仍是相同的意见。
1532010 伦敦时钟塔
阿其波尔特小姐,
我从不怀疑您会是最担心的那一个——被留下的那个总是最糟糕的,我shen有体会,因为十年前我的心情恐怕跟您一样。假若没有您的努力和斡旋,我想时钟塔恐怕不会这么容易松口——事实上这结果对我而言并无实质区别。我本来也会继续留在时钟塔教学——而剥夺那些所谓“圣杯委员会”的头衔,这无所谓,天知道我多么厌恶它们。
现在我可以心无旁骛地投入到魔术研究和教学中去了——那总是牵扯着我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您看,我并没有失去什么人生重心,不知道您因何而起升起了类似的担忧。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是吗?
谢谢您的来信。复活节假期我当然会回庄园。
埃尔梅罗二世
ps请告诉菲尔克斯夫人我是多么想念她的手艺。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没办法习惯日本食物——和我始终不够好的日语一样!
psagain我听说庄园很快要有喜事临门——您知道,这种八卦时钟塔一贯不缺少,而且可信度极高。我衷心期待着。
862010 伦敦橡树街
远坂小姐,
我收到了你的来信。是的,我也在考虑和你相似的问题:这样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地终结。雪原市就是证据。公开真相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在某种程度上,这将消减它的“神秘”。我认识时钟塔出版社的编辑,他能够帮助我们完成这件工作。
这样做会是错误的吗?也许是吧;但谁知道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也许一百年后圣杯战争会卷土重来。
也许十年后圣杯战争会在某个城市再开。
只要还有魔术师——只要还有人类,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停止追索“_geng源”,我们就永远拥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孩子气的梦想抑或无法到达的理想。这没什么错。我们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也并非是为了遥远的“正义”,只是从自己的世界观出发的举动而已——在这一点上,我们和那些追索着圣杯的魔术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这有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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