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西斜,金乌y_u坠,夕阳给大地蒙上了层淡淡的金光,莫名璀璨。
南海上的日头落得比中原要晚些,如今还没有沉没到地平线之下去,天边的云彩已被染成*红的颜色,很快就要转为墨蓝。
白弦披着件外_yi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不免怀念起飞仙岛上可以让人游泳的浴池来。
他才转过屏风将换洗的_yi物拿在手上,就听到不远处一阵压抑得比猫崽叫大不了多少的shen_y声,音色还很熟悉。
于是他默默地把_yi_fu重新放回了屏风上。
在一个陌生的岛屿上要寻找到路径,白弦选定的坐标就是宫九所在。
曾经xi食过宫九血ye的蛊虫能够轻易地锁定他的方位,所以白弦在洗到一半听到声响的时候,就知道这位素行不良的表哥进来了。
寨子里本都是大伙在一起洗的,在飞仙岛上也早就被宫九瞧过了,白弦本也没有什么扭捏的心思,大大方方地洗好出浴,谁知他什么也没有做,表哥就变成这样了。
白弦颇有些哭笑不得,*着脚蹲下来,戳戳倒在地上痉挛着的九公子,轻轻道:“阿九,你这种状态,有什么规律吗?”或者触发条件之类的**
宫九眨了眨眼,涣散的眸子努力凝视着眼前的少年,神智已有些迷蒙。
在九公子意识到白弦此人对自己的影响非同一般时,九公子就有了两个选择:或者随着自己的兴趣继续和白弦亲近,或者将这个计划外的存在拔除。
而无论他选择一还是二,都需要对白弦此人做更细致的观察。
白弦身上牵连的势力实在太多也太大,即便是宫九也不敢轻易招惹。已经浮出水面的就有飞仙岛朝廷和苗疆,还在水面之下的又会有多少?
就好像一个拳头未打出来的时候旁人自是忌惮的,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一拳会从哪里出来,会打在哪个地方,若是这个拳头已经打出来,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神秘和未知,才是恐惧的源泉。
所以宫九进来了。
然而九公子没有想到的是,仅仅是屏风后的影子和水声,便把他的理智冲击得支离破碎。
地上的人已忍不住翻滚起来,他一手拉扯着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的_yi襟,指甲甚至在保养良好的皮肤上划下几道红痕,另一只手则紧紧拉住白弦的_yi摆,断断续续低呼道:“抽我**抽我**”
客_F_里当然没有鞭子,也没有绳子,白弦侧耳听了听四周的动静,努力地回想岛上哪个地方会有类似鞭子的物件。
宫九的眸子中盛满了哀求,道:“用力抽我**求求你**”
白弦站起来,冷冷瞧着这人,但当他的视线落在因苦苦压抑业已被咬破出血的zhui唇上时,心中却是一动。
抽击r体的声音终于在这_F_间中响了起来,白弦用的却不是鞭子,是剑。
无nei力贯入时,透影的柔韧程度恰似一_gengyao带,而贯入相当的nei力之时,便可为切金断玉的宝剑。
两个极端之中,自然还有它种模样。
年轻人要行走江湖,nei力这种要靠时间积累的东西始终是个弱点,便会更注重使用nei力的量的技巧,而白弦在练习这一方面时,用的就是随身配剑。
如此,将此剑当成鞭子使用,倒也算驾轻就熟。
苍白瘦弱
的body蛇一般在地上扭动,许是心境有些不同,白弦如今瞧着宫九body上渐渐增多的交错着的红痕,倒是莫名得觉出些绮丽来。
地上人的j瘦的yao肢摆动得更加厉害,双tui绞紧也无法掩饰其中高高突起之处,仅仅披着件外_yi的少年自是瞧见这番变化,他一双黑眸微微眯起,心中怒火高Zhang,唇角勾起的笑容却温柔得让人心神恍惚,狠狠一下就朝着那处抽去!
宫九的body突然紧绷,就连脚趾也向nei*起,然后缓缓展开。他已达到高ch_ao。
惑人的少年温软的笑容让人恨不得溺毙其中,声音也温柔得如同三月的春风,男孩子特有的低沉清亮的嗓音道:“阿九,让阿弦帮你一个忙怎么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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