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可以停止这种幼稚的行为？”

厚重的木门关闭，隔绝了门外所有的声音。_F_间里剩下夜神月和L两个人面对面端坐，夜神月的问话L并没有回答，于是他继续，“让他们离开，你想说什么？”

“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幼稚，你也配He得很好，月。”

夜神月不予置否，“我除了配He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我们谁配He谁这不重要。”

“所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有一些疑问，但说起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Xi_ng质比较私人，我觉得不适He在其他人面前提起。”

L难得犹豫了一会，他单手支撑在他们之间的茶几上，body向前探去。他靠近夜神月，然后缓缓歪着头，颈部的动作过于不自然，生硬得像是某种生锈的机械。

“你是同Xi_ng恋吗，月。”

L说完似乎又_gan到有些不妥，“这个定义太狭隘了，不如说——同Xi_ng会对你产生Xi_ngxi引吗？”

夜神月没有_gan到任何尴尬，也不觉得L在冒犯他。他知道L在为_Kiss_的事情_gan到疑惑，但是疑惑的并不只有L一个人。他同样为自己的举动_gan到困惑，但他思考很久都没有得满意的答案。_gan情的分析不是L擅长的领域，也同样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于是索Xi_ng就随它去了，只当是自己被不知名地蛊惑。

那一刻，他好奇，好奇得要命，迫切地想要去证明一种生命的存在与延续——所以他便那么做了，这并不需要理由。

“也许有。”夜神月说，“我没有过与同Xi_ng交往的经历，我不能确定。”

“那你会介意吗？”

“同Xi_ng恋吗，不会。”他说，“难道所谓Xi_ng别本身不也是荒谬的划分吗？”

夜神月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L想。即使他努力想要将自己装作普通人的模样，在L看来，那不过是拙劣的表演，有时甚至会引得他想要发笑。夜神月可能是故意的——右手托着腮，漠然从他的瞳孔中流动，而夜神月本人几乎没有隐匿它的意思，但没有人发觉这一点。

L并没有资格去嘲讽夜神月，因为他的演技比起夜神月来说更加不堪入目。他有自知之明，干脆早早地放弃自己的演艺生涯。

“是，但是你在我面前说这些真的没关系吗？”

“我不说就你就不会怀疑我吗？更何况——L，这是你提出的问题，我只是给出了我的答案。”

“而且L，你分明知道。”夜神月又重复了一遍，“你知道，你知道这一切。”

“男人爱nv人，nv人爱男人。”夜神月笑了，像是某种温柔的倒影，“这些都是谎言的虚像，而‘它’就在那后面，那个‘它’又是谁？”

L盯着他看，黑色的眼珠上没有任何倒影。它不清澈，却又保持着一种奇异的纯粹，因为那里没有半点光。

“规则，”L说，“或者说——权力。”

L的答案很坦白，夜神月听到自己的nei心的渴求。那声音就像是突然狂作的风，它叫嚣着，将过去的旗帜吹得东倒西歪，七零八落地被遗弃在地面上。

“为什么？”夜神月听见自己问。这个疑问被雪藏了很久，此刻终于有了重见天日的机会。其实在他问出口的时候，有过一秒钟短暂的后悔，但随即他就释然了。

夜神月的问题听起来莫名其妙，但是L却领悟了。他在问他为什么遵守这些“规则”。所谓的“道德”和美名其曰的“正义”分明是*人心的手段，而他也对此心知肚明。纵向的结构已经解体，但是“它”仍然存在。它的存在不是残喘苟延，也不是负隅顽抗。它狡猾地隐匿在所有存在的媒介中，连轮廓都透明，偶然看见它的侧影，人们只当是幻觉。它冷笑，将世人自以为是的“真相”*于gu掌。

“月。我没有遵守规则。我所做的事情，不是他们认为正确或者错误的事情。而是我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说实话，我并不关心他们的判断，我也不能说我所做的一定是正确的，我只能相信我自己是正确的。”

“就像我之前给你的答案，”L继续说道，“我相信——我相信会有一个没有黑暗的地方。它可能对于所有人都是不存在的，但是只要我相信，它对于我来说，就是

存在。只有这样，即使被放逐，我们才能继续前行。”

夜神月没有说话，这本不是他的意志，但是他的body违背了他的命令，让他失语并陷入长久的沉默。

L是个差劲的老师，夜神月只有这一个念头。他是如此的——如此的令人厌恶，甚至是令人痛恨的。因为他们是相似的，却又相悖的。如果磁铁有两极，他们一定是同极的一端，斥力试图将他们扯开。它本应奏效，却以徒劳无功告终，然后他们诡异地、无休止地靠近彼此。

我和他之间有一个会死——夜神月一直都这么认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但是昨日已死，他现在不关心最后活下来的人是谁，甚至觉得这个结局令人欣We_i。他还清楚地知道——L也是这么认为，于是这个念头竟然有了*漫主义的戏剧Xi_ng色彩，让人Y_u罢不能，就在脑海里扎下了_geng。

“你知道吗，L。同Xi_ng恋多少都有些自恋的色彩。”

“我知道。佛洛依德说，同Xi_ng恋比起未知的异Xi_ng，倾向于探究更熟悉的同类nei在，所以多少是受到自恋（Narcissism）的影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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