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留下来养伤。
林虎离开不久,张无忌就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过来了。宋青书j通医理,嗅出那碗药是常见的接骨汤,也就毫不犹豫一饮而尽。
喝过药后,宋青书一面将药碗递还给张无忌,一面貌似不经意的询问,“听曾兄弟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张无忌道:“我来自北方。”其他却也不肯再说了。宋青书见他板着脸,一副严肃的模样,心中越发觉得好笑,更忍不住想要逗他:“真巧,我所在门派也地处鄂北,说不定我们是同乡?”
张无忌生硬的摇头:“不是。”接着无论宋青书如何询问,都不肯再说。宋青书见他如此,知晓当点到为止,于是也不再逗他,转而道:“既然是你救了我,不知可曾见到我缠在手上的布条?”说着举起光秃秃的左手示意。他醒来之时,就发现布条消失了,没有布条,倘若陈一建清醒过来,他就只能离开,让两人王见王,那个后果可不太美妙。
张无忌微微皱眉,那布条正是他亲手拆掉的。一开始以为对方受了伤,才将绑的紧实的布条剪开,谁知道下面什么都没有。“我扔掉了。”
宋青书微微皱眉。张无忌不知怎地,看到他这幅模样心中一跳,等他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不由自主的解释了一句:“抱歉**那个很重要?” 说完不由暗自懊恼:他关心这人作甚!
宋青书不知他心中所想,皱眉道:“确实有点麻烦。能否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
“帮我找一只活物来,越快越好,我需要些鲜血。”
张无忌微妙的看了他一眼:难道师兄没有晕血症?他要血做什么?口中则道:“凝滞的狗血可以吗?”之前林虎将那三头死掉的恶犬都拉了回来,打算烧成狗r羹压惊,狗血也接了半盆凝成血块了,倒是可以用水化开一些。
“可以。”
于是张无忌便将那半盆血拿了过来,宋青书又问他要了一块布条,浸了化开的血水重新做了血布带缠绕在手掌上。他在做这些的时候并没避讳张无忌,尽管对方全程都在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他看。
做完这一切后,宋青书明显有些乏了。他毕竟受了伤,伤及元气,又忙了这么一会儿,眼皮已经开始打架。见状张无忌将剩下的血块端出门,吩咐他一句“好好休息”就没再过来了。他心中虽然有无数疑问,却都不便问出来,于是打算跟在宋青书身旁,他若再想作恶,自己也能提前有所防备。
到了下午,林虎回来后,带来了殷梨亭的书信,宋青书展开一看,殷梨亭在信上对他说,继峨眉之后,少林和崆峒弟子也都到了,武当派只有他一个人,只能留在客栈中周旋。他拜托林虎将宋青书送去客栈,届时额外答谢于他便是。
宋青书也有意回到客栈去,毕竟没有他在旁边,殷梨亭很有可能会做傻事。而且既然张无忌已经从山谷中出来了,早晚都要回到武当,以他如今的功夫与特殊的身份,正是化解殷梨亭与杨逍之间误会的契机。如若运气好,也许能顺带解决陈一建和他二人之间那笔烂账。
张无忌成年的这段时间里,宋青书虽然和他有过几次暧昧的互助关系,但他心中始终有个疙瘩,那就是张无忌对陈一建的_gan情。他自己曾是情痴,痴恋周芷若,甚至因此做过许多错事。以己度人,自然也认为尽管陈一建曾背叛张无忌,但后者心中却仍把前者看的很重,从他梦呓之语都是“师兄”便可见一斑。
他如今用血压制陈一建的意识,毕竟只是权宜之计,系统曾说他与body的融He度不如陈一建,对方什么时候反弹还未可知。因此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继续用这种方法取而代之,走一步看一步;二是让张无忌彻底厌弃“宋青书”,连带着他自己也放弃自己的身份。
两种方法都不尽如人意,所以具体要如何做,他还
没下定决心。不如先将无忌带回客栈,其他的可以从长计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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