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并不知情。”穆瑞迥解释了下,但说完话之后,连他自己都觉得贾赦_geng本不会相信他这样的“狡辩”。
李公公忙爬到穆瑞迥脚边,急切地跟他解释他_geng本上就是冤枉的,什么也没有做。
穆瑞迥自然是希望李公公是清白的,这样他也会少掉很多麻烦。但对于贾赦,穆瑞迥是不可能对他有任何求情的话,他和贾赦从来都是势不两立。
穆瑞迥遂无情地踹开李公公,怒道:“用不着跟本王解释,去找指责你的人,跟他陈情清楚!”
李公公被踹到在一边儿,也不敢说疼,忙哭哭啼啼的爬到贾赦跟前,“求贾大人明察秋毫,还奴才清白,奴才真真没有gān过这样的事儿。对了,一定是有人模仿奴才的笔迹,企图通过诬陷奴才,来污蔑三殿下。”
贾赦转而看向马天漠,然后拱手问穆瑞迥:“殿下可曾因为要给陵寝nei的泥人重塑盔甲,派李公公前来jiāo代马大人,令其不要去理会小柳山一带的采矿贼。”
“什么?”穆瑞迥坐直身子,然后愤怒的看向李公公,“重铸盔甲的事的确有,但本王只打发他找手艺好的匠人来做而已,哪里会蠢到因此就命人去小柳山那一带挖矿来做这个!”
若是信的事儿,还有可能是字迹伪造,但如果马天漠真的见过李公公本人,且听他吩咐过这样的话,那就真的洗不清了。
穆瑞迥bào怒不已,直指李公公,斥问他到底背着自己gān了什么勾当。
李公公急得面目*红,奋力摇头,竭力说明不是自己。
穆瑞迥气得起身就要把李公公弄死,马天漠见状,忙去劝慰拦着,穆瑞迥才算作罢,勉qiáng坐了下来,但他看李公公的眼神儿却像是要杀人一般。
李公公吓得浑身哆嗦,后怕地往后爬了爬,直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参与这件事,更没有传什么话给马天漠。说罢,他就一直磕头给三皇子,诚挚表示自己这些年侍奉三皇子一直尽心尽力,小心翼翼,怎么可能gān出这样明显自寻死路的事儿来。
穆瑞迥_geng本听不进他的话,此刻只顾着自己怎么摆neng嫌疑,更恨李公公给自己抹黑。
贾赦确认问马天漠,“你那日所见的李公公,可是他?”
此话一出,穆瑞迥的目光立刻定格在马天漠身上。
马天漠被两位大人同时盯着,全身不舒_fu起来,事关重大,他态度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
贾赦:“马大人想清楚,你便是此刻不说实话,将来进京面临更严酷的质问,若有言语前后不一致,破绽百出的状况,其后果如何,想来不比我细说,马大人也清楚。”
穆瑞迥斜视一眼贾赦,抬手便重重拍一下桌子。“马天漠,你可想清楚了,jiāo代清楚事实!”
马天漠被吓了一跳,他畏惧看一眼穆瑞迥,又迟疑为难的看向贾赦,央求贾赦不要再为难他了。
贾赦:“你不说也无妨,不过我会把你的表现陈述在奏折之中,如实上表。”贾赦说罢,就叫人将当天目击过李公公来此的所有衙差和下人带上来认人。
马天漠露出一副被bī无奈状,连忙摆手央求贾赦不必如此,然后无奈地叹息承认,那天他见到的人的确就是李公公。
马天漠说罢,便毕恭毕敬地冲三皇子行礼道歉,“殿下请原谅臣,臣那日所见之人,确实是李公公。_yi着与而今无二,样子也是。”
马天漠说着便垂下脑袋,认命的要听穆瑞迥继续发怒了。
穆瑞迥却一直沉默着,反而一声不吭,就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李公公。
李公公吓得魂飞魄散,只不停地磕头恳求明察,表示他真的没有来过柳州府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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