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并没有**」
「你在咬牙切齿,义诚。」嘎吱嘎吱、嘎吱嘎吱,愤恨难平。
「这是**没办法的吧?就算不甘心也没办法吧?你比
我优秀,这是摆在面前的事实,而且具有话题Xi_ng,父亲又是研究所的赞助者**」越说越扭曲了。
偏离主题的扭曲,就像放错成分的_gan冒药,越吃越好不了。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没想到嘛,就算如此,你还是对我笑了,为什么?还特地来恭喜我,只是适当敷衍的话,在别人面前做做样子就可以了,过来在只有我会在的实验室说,未免也太恶心了吧?」
「你这家伙**」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快要流出血了。
「我都忘记了,你是从什么时候不再叫我佳哉的呢?」
血。
「如果你早点说,教授的提名我就会回绝了,这么喜欢的话就让给你,对我来说没有差别。」
恨意。
「我很讨厌你现在对我笑的样子,义诚。」尤其是你边笑,边恨我到想杀死我的笑容,真的是**最讨厌了。
那条有着喇叭接头的电线,你很想把它用力缠在我的脖子上,用它夺走我的呼xi对吧?
那些我全都知道,因为我很聪明。
虽然突然,不过还是先介绍一下,这里是冥道的城隍府。
名词好像新颖,跟都知事还是nei阁府完全没有关系,大致上就是个死者集散地,将已经死亡的人类灵魂引领到这个中继地带,再决定要分发到哪个地方(有十王厅管辖的各式特色地狱、枉死城、转轮台等地**不过目前没有介绍的必要),这就是身为一个城隍府无限株式会社的员工,应该要做的工作***不——过——
也是有其它许多比较普通的工作啦。
或者该说,这里有半数以上的员工,做的都是普通的工作,不过_geng据一周以来的观察,这里对于长官与部属之间的关系,似乎没有生者社会那般严谨。
咻咻咻咻——
已经习惯了的声音,习惯电线缠在自己脖子上的_gan觉。
结论:习惯好可怕。
「我说**阿久津先生。」阿斯卡拉了拉颈项上绕了两圈的、附有喇叭接头的电线,「能不能用说的,这样实在**」还没完成抗议,尖尖的接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ca进他的脖子里。
而脑袋里则传来这位有些异于常人上司的声音:「『现在正在说**不是吗?』」
阿斯卡似乎可以想象对方这时勾起漂亮唇角,嗤地发出笑声的脸孔。
「是是是,有何指教?」他用敬语问。
「『数据有问题,第二十行,空格前多打了不需要的记号。』」
直接对着人脑说话,是洛提史顿?阿久津?尤坦的拿手戏,他的脑袋上装设(长出?)了电线,只要使用那个,可以在一定的范围nei钻入各种硬件设施撷取情报,包括人体。现在这种情况大概能称为心灵传输,不过是单方面的。
虽然在一般的情况时,阿斯卡能够轻易阻止他的电线攻击,不过,若是在对方心念动转的无自觉意识下,比秒数还短促、不带恶意的,那样比光流Xie更急的速度,他是无力反抗的。
对恶意敏_gan、对于敌意能瞬间分辨,在预兆之后立刻抓住动向,即使拥有如此技巧的阿斯卡,对于人类电光石火的思绪,仍旧是只有甘拜下风的份。
「为什么你会知道?」
阿斯卡把工作窗口滚动条往上拉,档案管理处的*作系统是阿久津自己写的,言谈中他淡淡地表示,一般人所使用的通用系统上漏洞太多,非常不安全。
「『因为有联机,错误讯息刺得脑袋里好痒。』」
「这样A**」
你现在也刺得我脖子好痒。
阿斯卡MoMo颈项上露出一半的接头,想拔掉,又有点担心会不会喷血,毕竟是ca在颈动脉附近。实际上被电线入侵并不会_gan觉疼痛,而那也不是真的电线,而是某种形象聚He体,他曾经看过阿久津脑后的一条条电线逐渐
消失成空气中飘浮的杂点的模样。
像这样子的东西在冥道里似乎不少,真与假混杂,让人Mo不清楚,也许那也是这个世界的一种本质吧。
阿斯卡更正了错误讯息。不过,电线还是ca着不肯离开,他轻轻往接头部分捏了下。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似乎有_gan觉器官。
「『不要随便乱Mo,告你喔。』」
在还没熟之前不知道,阿久津似乎是个对于认同的对象,能轻易说玩笑话的家伙。这家伙的任Xi_ng与高姿态虽不讨厌,但同时也不觉得可爱。
「『我没有非得被你觉得可爱的必要。』」
「请不要任意地连结他人思考好吗?」有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情形,并不是最shen处的东西,而是立即浮出的想法,在藉由线路连结时,他能够轻易读取。
「『是你自己要想得这么强烈又表面,应该责怪的对象是你自身吧。』」
「这种说法就跟『骗子没问题,是被骗的人不好』一样恶劣。」阿斯卡并没有要道貌岸然说教的意思,只是想找点什么话反驳。
「『我并没有做出欺瞒的动作,露出的空隙太大,任谁都能发现吧。』」
「才没有空隙呢,你这是擅自窃取,是豪华的犯罪了。」阿斯卡又Mo了Mo颈项,「话又说回来,你明明就坐在我后面,为什么非得用这种方式沟通?」
「『不好吗?』」
听出话里有点点挑衅的味道,他站起身,转过去,注视着对方挺直而纤细的背影。
「不好。」这家伙该不会是因为一个人工作的时间太久,所以无聊到现在才爆发?
「『我并不无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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