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重生之公爵的禁脔
作品相关
写在前面
新开一文,照例是要写序的。
如《伯爵会所》的序中说的一样,又是一个挖坑的开始。
虽然,这一篇肯定不会再是几年才填平,不过也由于身体的关系,应该会比伯爵后期的更新速度要慢,但还是会争取每天2更,每章2000左右吧。
在想着要写这篇序的时候,是在下班的车站等车的。风马牛不相及的听着后弦的《笔墨伺候》,脑子里闪过的那个单词是chinesehardwriting,中国书法。
突然就想起:玄冥和冥凌这次应该是要拿着鹅毛的沾水笔来写信了吧。呵呵。
记得中专参加与黄泉一齐的漫画社时,是经常会拿着没有鹅笔的沾水笔绘些大头娃娃的。
那个时候,家里人十分的反对我玩弄这些“不务正业”的业余爱好。可是他们又同意我去小摊看书,又同意我自小学习一个月的书法,学习一个月的围棋,学习一个周末的小记者班,学习许多我感兴趣的东西。却到头来反对我真正的爱好了。
真是有点想不通,为什么漫画与小人书的待遇,差别会这么多?
又扯远了。
话说,最近正好是奥运。英国的伦敦,那个有女皇的国度,嗯,听说是最吵的一届奥运会。
说起女皇,我就想起莉莉丝,又想在某舞吧中,舞团的职位名一度是被晓晓改成了:该隐=团长、莉莉丝=副团、路西法=经理、……等等。
别奇怪,黄泉本来就是我初中同学的画名,晓晓也本来就是我多个游戏中的伴儿。哈哈哈……狂笑ING[可以参考一下世界第一初恋中,政宗同学某一个镜头里戴着眼镜笑得狂妄无比的样子,嗯。某霜就那样,戴眼镜狂笑着的,也是短发,当然,Xi_ng别不同,脸型很大区别]。
收敛了嘴角,继续嘀咕。
这样看来,一直对血族的兴趣很浓。
也许借着这样的码字机会,会认真去翻一下西方神魔史、西方血族的故事、传说等东西呢。
其实,最近忙着工作、看病、吃药、研究新书、打瞌睡、照顾女儿、哄老妈开心等各种事宜。于是在签约发合同的几天里,我又一次华丽丽的偷懒了0。
这样下来导致的结果就是,嗯,存稿,真的好少。
大家见谅的情况下,我会抽空使劲码的,嗯,也许又会把一卷的内容压到一章里去,又或者把两卷误写成一卷。又或者事件时间有问题,又或者……总之我这么个胡涂虫,一切皆有可能。
那个,不介意以上的情况,就敬请期待吧,汗。遁走。
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灰溜溜的爬回来:
咱写序的目的是告诉大家,这篇,真的就是伯爵会所的血族外篇,它很单纯,很虐,很令人想打作者……。
走题无限,因此每都最后取名的某霜,终于老实的溜走了。
知觉
其实,最近几天一直请了假。动了个小手术,可谓正是气血两虚的时期。
不过明天仍然是要去上班了。不想拖着一堆工作,迟早还是要自己去做的,也不好误了其它部门里,同事的效绩。
手术是全身麻醉的。
在那时只记得,医生有好几个,从来没有这么多医生围着我转,还有氧气罩笼到了口鼻上,又感觉到被注Sh_e了吊针,又感觉到有棉签等物品开始消毒,又听到上一个病人手术中的失误,竟然令我这么个活了三十几年的老家伙在医生们说着“放松,吸气”的时候,喃喃的喊出了个“我害怕,为什么麻药还没生效”的傻话来。
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是真的失去知觉了,不同于平时里睡了一觉的感觉。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观察室里躺着,隐约听到有人在叫我,迷糊的用力睁眼,看到那个陪了我九年的男
人,才惊觉自己的记忆有一段空白——我连进去了多久,什么时候进去的,出来又是什么时候,都完全没有记过。
躺了两分钟吧,我就可以爬起来了。很奇葩的生命力,我自嘲着,也开心着——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应该会比预计的恢复得快一些,不会耽误到更新,也不会耽误到工作了。
只是我猜对了一半,虽然我醒得快,却不见得恢复得比谁快,我仍然不是小强,也仍然没有女儿那么好的身体底子——据说我是用奶糕喂大的,因为我喝牛奶就吐。
因此,尽管没有断更,却每天除了打针、吃饭,就只能用十几个小时的睡眠来保证几个小时的精神。本来是决定了今天就要回公司的,却还是延迟了一天,只因为就算是打吊针,我也会嗜睡如命,三个小时的吊针,打完了晃悠悠的顶着头晕走回去,勉强吃点饭就受不了了,居然还要再睡三个小时才能清醒过来,一个白天就这么没了,唉。
在我失去知觉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闪过几个人影,清晰的,模糊的,留恋的,想念的。到了晚上呆在家里,突然就觉得:算是什么呢?这样辛苦的等着,熬着,是在为自己心理上找罪受?一切在人家眼里也不过是玩笑娱乐罢了,何必这么专心呢?不过一场梦罢了,真的不醒过来的时候,又有谁会这样等着我,这样等下去?除了背后那个哄着女儿的男人,和那个以后注定了调皮的小鬼,还有谁能站在太阳底下,这样光明正大的陪着我?
写着写着就打了几个喷嚏,或许有人看到我的留言,在骂我不讲信用了吧。呵呵,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想通了,也不知道转而去对着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究竟是动了什么心思。更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又有犯迷糊的时候,而什么时候,才不算是犯迷糊?
葉凌霜
写于贰零壹贰年捌月玖日贰拾参点肆拾分
远古篇
第一章 楔子
在宇宙空间无垠的虚空里,拥有着无数的星星,和不知来由的黑洞。
在某一片宇宙之外的无限黑暗中,某一个时空断层里,发生过这样一段令人感伤的故事。
这是两名亘古以来最久远的生命。被后世称为宇内三尊中的创世神玄冥,和黑暗古神冥凌。
他们的生命久远,远到任何人包括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步,只除了那传说中第九面最神秘的玉质古镜——真言上,相传会刻有最古老生命的命运。
而此时此刻,原本应该是互相依赖着渡过这无尽岁月的他们,却已彼此间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不知道自己的本源、不知道自己其实与对方牢牢牵绊了数亿年……。
那是在他们有意识之后的,约莫一亿年左右的时光,在宇宙空间无数星星之间的虚空里。
那一刻,冥凌呆滞的站着,看着眼前的人,不敢相信他的决定。冥凌忘了反抗,忘了争执,忘了像从前一样和他打一架,只知道用自己满腔的怨愤与不甘,填满漆黑的眼眸中原本深深的眷恋。
那一刻,艰涩的咒文自口中吐出,心里已经难受得想立即停下来,玄冥却还是满脸冷漠的开启了通往九十九层魔劫境的通道:你如此冥顽不灵,只得先送你去受些教训吃点苦头。以你的本源之气,不会有化作飞灰的危险,望你来日成功离开通道出来时,能有所得。他冷冷的说完,亲手将冥凌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