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怒不可遏的文康帝非但没有将太子废除,反而使自己沦为了阶下囚。当鱼贯而入的侍卫将文康帝带走之后,镇国公率先跪下,他朗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臣一个接一个地跪下,最终在朝堂之上跪倒一片,他们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场疏疏落落的秋雨再度将人间打*,萧瑟风声捎带着立冬的凉意袭入京城,将过往的尘埃一一吹散。各个时令的花开了谢、谢了又开,墙外的冬梅终于再度攀上窗檐,结出一朵冰肌玉骨的白梅。
转眼便入了冬。
从东宫至太和宫,红袖一如既往地守在门外,她听着殿nei时不时响起的低泣与惊喘,慢慢摊开了手,掌心上躺着一颗金珠子。
这是莲生遗落的。
前几日清欢殿那边闹了一宿,宫灯的火光摇曳不熄。伺候太上皇的宫人才将沏好的西湖龙井送来,先是已经成为太上皇的文康帝被莲妃用玉簪刺入心脏,而后又是莲妃_fu毒自尽,宫人的惊叫声几y_u刺穿云霄。
素白的引魂幡被风高高扬起,红袖稍微回过了神来,在她的身后,门窗紧闭的寝宫里_spring_无边。
一只白生生的手扯开青罗暖帐,鹤岁还没来得及逃跑,就又被闻山栖带回了_On the bed_,他抽抽噎噎地求饶,撒娇、威胁、发脾气无所不用其极,可闻山栖却始终无动于衷,不知餍足地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鹤岁体力不支,歪倒在闻山栖的肩上睡了过去。
闻山栖用锦被将鹤岁裹好,红袖悄无声息地走进寝宫,她小声地说:“太、陛下,热水已经备好了。”
闻山栖低低地“嗯”了一声,起身将鹤岁抱进怀里。
“陛下。”
红袖摩挲着手里的金珠子,犹犹豫豫地叫了一声。她见闻山栖停下脚步,侧眸望向自己,定了定心神后,低下头来结结巴巴地说:“莲生姑娘到底是小公子的阿姊,她刺死太上皇之后,_fu毒自尽,小公子也该知道的。可是**陛下为什么要瞒着小公子?”
“抱抱问过她。”闻山栖的嗓音平稳,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他低声道:“她既然刻意瞒下,那么想必早已存了死志,不愿抱抱为了她而难过。”
红袖张了张zhui,眼圈发红,“可是**”
“世人皆知柯长昀已死,朕一日在世,便一日是闻山栖。”闻山栖抱着鹤岁的手微微用力,他轻声道:“朕若亲手了结文康帝,那么便是有违天伦,朕动不得他。但是放任他逍遥自在,颐养天年,莲生宁愿玉石俱焚。”
“奴婢晓得了。”
闻山栖不再多说,他才将目光收回,睡得不大安稳的鹤岁就揉了揉眼睛,在闻山栖的怀里动了几下。鹤岁抬起红扑扑的小脸,*漉漉的眼神发软,声音也还带着鼻音。他软绵绵地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不去哪里。”闻山栖低下头,黑沉沉的眼眸还带着尚未褪尽的情y_u,他哑声道:“朕在你的body里面留了太多,你吃不下,肚皮都鼓了起来,朕带你去清理。”
“你、你好烦!”
鹤岁一头埋进闻山栖的怀里,他羞愤得要命,脸上简直要冒烟,“你再这样说,我就、我就再也不许你碰我了!”
闻山栖显然没有把鹤岁的威胁放在心上,他轻笑了一声,对鹤岁说:“朕昨日让史官将你与朕一同记载在史册之上。”
“记了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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