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说:“他们唱得咿咿呀呀的,我什么也听不明白,没一会儿就想睡觉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余笑言瞪了一眼鹤岁,肠子都要悔青了,“就你事儿最多。”
鹤岁也没心没肺地回zhui道:“就你最烦人。”
话是这样说的,然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余笑言还是坐到一旁嗑着瓜子等了鹤岁一个下午。
等到鹤岁把字帖临摹完,外边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会儿还在热闹的地方不是烟花巷陌就是南子湖那边,富贾娄员外从各地搜罗的菊花开了,请帖发了一张又一张,余笑言一寻思,鹤岁这里不能去,那里又不想去,干脆就去南子湖赏个菊算了。
赏菊就赏菊,鹤岁这时候倒是好说话,他抓了一把松子放在荷包里,笔一撂下就要跑,余笑言狐疑地说:“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儿。镇国公又没有盯着你,那你怎么还老老实实地把帖子临完才肯出门?”
“我要是不写完的话,我爹明天就要再早上一个时辰把我从_On the bed_拽起来。”鹤岁气哼哼地往zhui里塞了一颗松子仁,再度迁怒于闻山栖:“都怪闻山栖。”
“太惨了。”余笑言憋住笑,言不由衷地附和道:“怎么不是。”
既然已经决定下来去南子湖,余笑言就扯着鹤岁与他一路步行过去,连马车也没有坐。余笑言是不觉得有什么,鹤岁就老大不乐意了,还没走几步他就垮下一张小脸,不是喊这里疼就是说那里不舒_fu,余笑言顺手买了一_geng糖葫芦塞进鹤岁的zhui里,世界可算安静了下来。
南子湖离得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余笑言哪里热闹就要往哪里钻,花都还没看几朵,扭头就要去咏菊诗会那边掺一脚,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鹤岁才不想跟着他去丢人现眼,自个儿坐到湖畔那边托着腮和系统说话,他的身后一片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而鹤岁则气鼓鼓地和系统抱怨起闻山栖说话不算数。
结果他还没抱怨几句,忽而望见一艘画舫惊起层层涟漪,遥遥涉水而来。
此时月色溶溶,无瑕的皎皎月光映照人间,轻柔似暮霭,薄薄地笼yinJ于渺茫的湖面,衬出一派冷清。而画舫越来越近,它的张灯结彩与此格格不入,一盏盏纱灯Yan丽如蔻丹,阵阵清歌婉转如莺啼,不多时,画舫恰到好处地停在湖中心。
薄雾弥漫,在这片桨声灯影中,依稀可见有人莲步轻移。nv子的身形极为娉婷,一身石榴红裙几y_u燃起,她端得便是国色天香,更遑论眉心点上五瓣梅花,愈发Yan如桃李,娇Yany_u滴。
鹤岁有点没反应过来,他睁圆了乌溜溜的眼睛,好半天才问系统:“那是莲生?”
系统不怎么配He地说:“你猜。”
“我总觉得好眼熟。”鹤岁拧起了眉,奇怪地说:“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一个人,可是那个人不是莲生**不过又和莲生现在的样子有点像。”
系统压_geng都不指望鹤岁记得住这些,它敷衍的问道:“那是谁?”
鹤岁歪着脑袋又看了莲生两眼,迟疑了许久才说:“闻山栖画的一幅画。他说、他说那个人是**”
“莲生姑娘。”
凑完了热闹的余笑言一过来就搭上了鹤岁的肩膀,他见鹤岁盯着湖中央的画舫看得眼都不眨一下,便也跟着望了过去。余笑言摇头晃脑地说:“眼似秋波横,眉如青山黛。”
鹤岁被他吓了一跳,一点也不讲理地把自己记不起来画中人是谁,都算到余笑言的头上。鹤岁把余笑言的手打下去,皱起脸就嚷了起来,“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是你在这儿看莲生姑娘看得太入迷。”余笑言斜了鹤岁一眼,“自己没听见脚步声,还能怪到我身上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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