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怎么了?”
我动作一顿。
九千岁接过我手中的茶盏放回桌面,一手穿过我的膝窝,一手托着我的yao,将我抱放到他的tui上。
“你一直心不在焉。”
纯黑色的眼睛凑到我眼前,瞳孔里清晰地映照出我蹙起的眉头,和一张明显藏不住事的脸。
我突然想起,前任厂公还未逝世之时,东厂在朝廷上其实并没有那么大的权势,是九千岁上任后,才渐渐锋芒毕露,成为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这样一个人,或许在我面前表现得温和无害,但绝对不是能够随意糊弄的。
更何况,我也确实,不怎么擅长说谎。
我扭头,避开他询问的视线,借机环顾四周,几位_fu侍的婢nv正低头垂目悄无声息地往外退,随后虚掩门扉,给我们让出了私密的空间。
九千岁的手覆在我后颈上时轻时重地揉捏。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带着朦胧的亲密_gan,和十足的掌控yu。
我重新看向他,顺势将手掌半搭在他的小臂上:“阿源又不在吗?”
“嗯?”
“我刚刚,好像在街上看见**”努力回忆慌乱中那无意的一瞥,我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阿源,会武功吗?”
窗户开着,一小gu秋风钻进屋里,扬起我鬓边几缕碎发,送来几分寒凉。按在我后颈的手便微微施力,将我按进结实宽厚的Xiong膛。
九千岁侧了侧身,用半个肩膀挡住了窗外的凉风:“她是江湖世家出身。”
我在他怀中艰难地抬眼。
“阿源,就是江湖上失踪已久的申文钰。”
无尽错愕的眼光撞进了一双平淡的
眼里。
申这个姓氏并不常见,但在苍国却几乎无人不晓,但凡提到申姓,任谁到会马上想到五年前被yi_ye灭门的江湖大家,申派。
申派作为名门正派中的领袖,已经在苍国存在了许多年头,其门人世代潜心钻研轻功与剑术,以一手不外传的空中剑法闻名江湖,却常年隐居与shen山中,与世无争。或许也正是因为太过无争,所以至今仍无人知道,究竟何许人有这么大的能力,在无声无息中将之屠尽杀绝,又是出于何种原因,非要做出如此残忍行径。
唯有末水阁曾经受神秘人委托而发布的消息至今还流传未绝——申派唯一香火、掌门亲传大弟子申文钰重伤逃亡,若有知情者捕获,可交予末水阁,换取万两黄金。
“五年前我奉命到础地巡视,途径山野,恰遇申文钰被追杀得走投无路,便顺手救了下来。” 九千岁将几_geng手指ca进我的头发,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发_geng与头皮,“后来她替我杀了几个碍事之辈,我答应予她在督公府隐姓埋名的一方庇护,直至手刃仇敌。”
另一只手则搭在我的后yao处,隔着_yi物轻轻摩挲。
“隐忍了五年,她是该寻仇去了,小景下次若再见到,也莫要去打扰。”
揉得我四肢都有些发麻发软。
平缓的呼xi若有若无地撩过发顶。
我自诩是个并不重yu的人。温泉yi_ye后,九千岁对我保持着克制有礼,我自己是从未起过什么yu念,更未曾有手渎梦遗。今日却不知为何,仅仅因为九千岁这几个稍加亲密些的动作,就软了身子。
真是**不知廉耻。
本想拉开在我身上作弄的手,只是手心刚搭上去,九千岁便将我揽得更紧,俯身凑近我耳边,低低道:“别动,让我摸摸。”
热气喷进耳孔,更掀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酥麻。
我向来不会拒绝九千岁的任何要求,只能顺从地移开拒绝的手,转而将双臂搭上他的肩头,半挂半吊着,止住body发软下滑的趋势。
“阿源的仇家,是与**顺王殿下有关吗?”
需得说点什么来转移些注意力,二也是为了确认心中的疑惑,我接着方才的话题急急追问。
按在后yao的那只手揉着揉着便开始往一侧移动,九千岁这一回倒没有因为我提起殿下而波动,模糊地答道:“是,也不是。”
yao侧我最碰不得的地方,触_gan似乎是在那里被成千上万倍地放大,仅仅是手掌滑动带起_yi物的小幅度mo_cha,就让我yao身明显一颤,下意识地想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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