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怕疼的人,可是烛泪滴在私密处的_gan觉,除了痛,还有难以启齿的热麻。
九千岁异常态度让我怕极、慌极。
脂膏强行勾起的情热尚未褪去,痛与痒丝丝交缠在一起,便化作巨大的_C_J_,烛泪落在*口附近,每一滴,都叫我止不住地痉挛。
我几乎将仅剩的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呼xi上,手心攥得太紧,指甲也不知不觉嵌进了r里,若不是口中堵着布条,恐怕早已尖叫出声。
九千岁似乎铁了心要惩罚我,对我的一切反应都熟视无睹。
好在灼热终究还是没有落在最敏_gan的那处,他便玩够了这场游戏,蜡烛是悬在我tui间被吹灭的,最后一滴烛泪,摇摇晃晃地落在了我的会*处,烫得我小腹再一次颤抖收紧。
一声闷响,是蜡烛被随手扔在脚踏。男人的大掌摸了摸我的yao侧,几下便把我摸得彻底撑不住身子,软倒在床榻上。
“很漂亮。”他叹气般地夸奖。
但我知道此时的自己下身必定一塌糊涂,与漂亮_geng本搭不上边,鲜红色的烛泪斑斑点点地分布在yao*,已经凝固成了蜡块,只有混乱不堪可言。
九千岁这样说着,伸手解开我脚腕的布条,将我整个人翻了过来,刚刚被滴过蜡的皮肤与床褥mo_cha,火辣辣的热痛。
他好像真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表情古井无波,眼睛也恢复成黑白分明的样子,我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小景,你好漂亮。”软绵的双tui被握着分开,九千岁往前一步,将自己整个人卡了进来,带着蜡花的大tuinei侧贴着他的yao线,甚至能_gan觉到_yi物下结实的肌r。
我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用眼神表达哀求。堵住zhui巴的布团太大,遗留在外的部分稍微遮挡了我的视线,但我知道九千岁也在看我。
他的上半身俯了下来,压得极低,压得我的yao也微微悬空,鼻尖对着他的鼻尖,呼xi交融。
沉香味好像变得更浓了,随着他的贴近无可避免地被我xi入中中。
温热的手摸到我的大tui,并直直往*间探去,我呼xi一滞,便_gan觉到两_geng手指滑进了那个地方,在我body里恶意地搅动。
“你这里,很迫不及待。”
像在分享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九千岁用气音对我说道。
我愣愣地与他对视,才发现那漆黑的眼并非恢复如初,平日里shen邃的瞳孔扩大了一倍,*森森地,照不出任何的光,也没有任何情绪。仿佛是来自地底的怪兽,又仿佛是失去了灵魂的躯体,仅仅依靠着本能行动。
方才只是恐惧与慌张,却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霎时被吓得浑身汗毛倒竖。
压在我身上的人不是我所熟悉的九千岁,反而更像一个夺了舍的魔物**
“唔嗯——!!!!”
*狰狞的玉势再一次捅进了我的body里,头部shenshen地抵到最shen处,强势地压着敏_gan脆弱的一点,快_gan波涛汹涌地将我淹没。
我_gan觉到自己的肚皮*了一片,小腹不收控制地抽搐收*,诉说着满到溢出的情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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