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隐坐在chuáng前,挡住了黎婉看外边的视线,现在什么时辰了她也不知道,她_gan觉身子热得很,很想将身上的被子掀开,抬起手,才发现,手臂被捆成了大大的粽子,她滚行的时候尽量抬起头,无奈痛得她没了力气,手臂上也受了伤。
她一咧zhui,脸就变得狰狞,zhui唇上全是牙齿咬过留下的疤,秦牧隐心中的怒火顿时没了,声音柔轻柔道,“是不是身子又开始痛了?”
黎婉点头又摇头,秦牧隐正要转身叫张大夫就听黎婉吐出一个字,“丑。”
秦牧隐愣了一会才明白过来黎婉指的是她的手臂,无奈中怒火又升了起来,心里存着气还得尽量将其压下,轻声细语的解释“你全身上下敷着药膏,要是不用纱布缠几圈,药膏的药效就跑出来了,张大夫说要过五日才能将纱布拆下来。”
黎婉点头,重新打量起秦牧隐,他瘦了许多,整个人蒙上了一层萧索的气息,黎婉张zhui问他,“宗人府的大牢是不是很差?你都瘦了**”软绵绵的一句话,像是最揪人的针刺到他心坎上,她千疮百孔,醒来后最关心的还是他。
秦牧隐摇了摇头,手托着她的脑袋轻轻靠在他怀里,“nei务府最大的官员也不过二品,不敢拿我怎么样,不是要你照顾好自己吗,怎么弄成了这般模样?”
见她浑身是血的倒在那里,秦牧隐宁愿一辈子待在牢里不出来,他捧在心间上的人承受的却是这辈子他都不曾承受过的痛苦,好像在凌迟他的心,那一刻,秦牧隐才发现,原来,他并非旁人口中说的那般冷清淡漠。
有一个人能轻易打破他的防线,bī得他的心比jī蛋还易碎,而她就是他的底线,他却一直不清楚。
“我担心侯爷**”担心他再也出不来了,如此,活着有什么意思**
秦牧隐心里再多的气因着这句话也没了,他不过气她没有好好保护好自己,可是,她都是为了他,他能说什么?
秦牧隐低下头,细致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婉儿,过段时间我们回江南吧,你还没去过江南**”
秦牧隐知道,从此,他从宗人府的大牢跳进了另一个名为黎婉的牢,不过,倾其一生,他心甘情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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