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物都模糊了,一只鸟的身形却清晰异常,周围对比,更有意境了。
秦牧隐搁下笔,面上还是淡淡的模样,鸟越来越大,总有飞走的一天,他想为她留个念想,手里的墨笔颜色已经淡了,秦牧隐就着墨,在盆景边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张方桌,两张椅子,两个模糊不清的人,奇怪的是男子身子挺拔却看不清面容,nv子身材娇小其他都模糊,唯独脸上的表情一清二楚,*的耳朵上挂着青绿色的耳坠,一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旁边的男子,黎婉脸色一红,移开了眼,她以为他没发现,原来他都看在眼底。
“侯爷,侯爷,宫里边出事了,刘昭仪下午跟皇上一起逛御花园逛着逛着摔倒后就没再爬起来,皇上让您马上进宫一趟,也给长公主府和承王府去信了。”全安声音大,没注意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气氛,来侯府报信的是禁卫军,皇上正发火呢。
秦牧隐轻轻一咳,刘昭仪算是宫里的新贵,皇上很喜欢她,年轻美丽漂亮,偶尔爱使*子,比宫里阿谀奉承讨好巴结逆来顺受的妃子自是要有几分韵味,刘昭仪在宫里得罪了许多人,有人想要她的命不是一天两天了,猛然,脸色骤冷,“为何要去请承王?”
全安摇头,送信的人就是这么说的。
黎婉担忧,“侯爷,会不会是什么陷阱?”
上次有人陷害秦牧隐的事还没过去,怎么又来了?秦牧隐理了理因为画画卷起的_yi袖,“全安,把我的朝_fu拿来,边走边说。”
走出好几步远才回头瞅着还站在桌前的黎婉,“你把画收了。”
黎婉点头,秦牧隐没有再耽搁,阔步流星走了,他不说她也会把画收起来,坐在秦牧隐之前坐的椅子上,拿起笔,用秦牧隐的字在右下角写了六个字,心里的甜蜜就和晕开的墨一般,多连绵不断,一片又一片漾开。
“紫兰,江_M_M送的画收好了?”黎婉嘱托紫兰收画的时候小心些,别弄褶皱了,想起秦牧隐给老夫人画了一幅画样子,因着秦牧隐画的雨水晕染过,刺绣时难度大老夫人就把画送给了她。
紫兰收起画,拿绳子小心翼翼捆好,答道,“在的,搁在锦盒里收着呢。”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