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安拿了瓷瓶出来,好死不死的又说了句,“张大夫,侯爷真叫您过去,否则侯爷会生气的。”说完又自言自语道,“算了,你要是不去的话就算了,放心吧,我会在侯爷跟前替你说好话的,你慢慢喝A!”
全安心想,这样的话,张大夫应该不会怪他了吧。
秦牧隐拿着瓷瓶,让紫兰起来坐好,黎婉动了动下巴,“侯爷,要不要把痘痘上化脓的那块挤了?”化了脓如果不挤了,这几天她就没法出门了。
秦牧隐捧起她的脸,认真道,“估计会痛,你忍着点!”
黎婉心一揪,好像他已经按在了痘痘上似的,商量道“侯爷,要不妾身自己来吧!”
他下手慢,黎婉等得煎熬。
“你别动,我心里有数,很快就好。”说话时,秦牧隐手按着她下巴,然后大拇指一挤,听她A一声,指甲上多了一滴huáng色,他急忙用小拇指勾出药膏,抹在她痘痘上。
黎婉刚才一阵刺痛,抹了药膏凉慡得很,扯了扯zhui角,痛_gan消失了很多,秦牧隐洗了手,去偏_F_沐浴后出来,在黎婉身侧躺下,将她圈在怀里,“当日,你怎么会想着其中有诈的?”
他心里担忧皇上出事后宫中一片混乱有人趁机对皇上下手,没考虑那么多,要不是全付追上他,他才反应过来,皇上出了事消息肯定!安不瞒不住,可中间的时间差够让他陷入困境了。
承王来了,他才心惊,要是他入了宫,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了,他与兴乐侯府侯爷还有承王一起,有人就是要算计他也没用。
黎婉早就有了说辞,“妾身在您书_F_捡了一张纸,上边写着正统领的名字,妾身就觉得奇怪了,皇上出了事该是先告知三位王爷,他却让你入宫,皇上又昏迷,你入宫能有什么用?妾身才会觉得其中有诈,侯爷,妾身猜对了吗?”
秦牧隐当时练字的时候突然想起正统领,他在禁卫军当差有些时日了,明面上谁都不帮,可话语间总是针对承王!皇上或许不在意,他却是听出来了,他查过,正统领张庚辈上清廉,家中人口单一,的确算是清流一派,故而,他心里疑惑才更重,心里想着事自然而然就写了出来,没想到她会看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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