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我没一个想选的。
但沉默越久,那gu闻不出具体什么气味的陌生信息素就越浓,熏得我相当难受,忍不住怀念起冷冽清慡的海盐味。
“还没确定自己更喜欢哪个吗?”那人离得更近了些,说话时的热意沾染在我的肌肤上,“那不如两个都来?”
我在黑暗中不安地垂下眼睑,努力伪装出全然无所谓的语气跟审讯者谈判:“我**给你tian吧。”
以我目前这动弹不得的状态,完全就是块砧板上的鱼r,任人宰割。
被秦映南T教得逐步成熟的sheng_zhi腔已经彻底打开,任何一个陌生的Alpha都可以轻而易举地ca入我最隐秘的腔道,然后成结,将热ye浇灌进来。
想想就是一阵恶寒。
而如果能让审讯者先把我手腕解开,再把我放到地上,我能反抗的方式就多了不少。
比如**可以先忍着恶心做几个shen喉让他放松警惕,然后一口狠狠咬下去让那畜生断子绝孙,再从他身上搜出钥匙打开镣铐跑路。
但现实总比理想骨_gan得多。
当我真跪到了对方*,光心里那关就死活过不去。两片_Cun_B_迟疑着张开又紧紧He上,*尖更是没探出来过。
我没给人做过口jiāo,一想到这回要把初次的经验给个陌生的Alpha,就怎么都觉得不太舒_fu。而且虽然看不见,那我能从唇边的热度和浓厚的气味判断出那东西绝对不好打发。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用秦映南的畜生玩意儿多练习几次。
“把zhui张开。”
对方似乎耐心告罄,手掌压着我的后颈低声命令。
我body一僵,万般不情愿地松开齿关,然后谨慎地张开zhui唇往前凑,蜻蜓点水般蹭了蹭应该是guī头的部位。
胃里登时翻江倒海。
我捂住口鼻,难以忍耐地转过身gān呕起来,泪水也在剧烈的呛咳中流了满脸,将眼yinJ打得*透。
我知道自己又犯错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对方就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拽回了原处——
粗长火热的x器粗bào地捅开我的_Cun_B_,qiáng有力地ca入喉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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