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她仿佛脊梁骨被整_geng抽掉一般,浑身一软,蹲到地上,“呜呜”地哭出声来。
她的哭声里糅杂了孤独与辛酸,麒麟听着,仿佛荒凉的野坡上渺渺飘来的一支哀曲。
她曾在那位父亲的庇护之下无忧无虑,一生所愿,无非是吃上半块糖三角那样微小而平凡的幸事,可她终是举目无亲,在漂泊流làng中被迫长大了。
那一刹那他情难自禁,屈下身来抱她,轻拍她的后背。
在她的意识里,这是他第一次拥她入怀。她双肩骤然一*,不是出于羞涩,而是出于本能一般,排斥抗拒,不知自己该当如何,可是,她又从那一抱中_gan到朦朦胧胧的暖意——整个世界里,好像就只剩下这一点倚靠了,她害怕他,是不敢却也是不舍,不舍得从他怀里挣出来。
她比他小了一整圈,头只够到他Xiong前,泪水打*了鬓发,他伸手去拨,无意中摸到她眼边凹凸不平的那一处,不觉怒气横生:“你师父就任你受人欺侮?”
他话中的寒意叫她心头一颤,她慌忙躲开他的大掌,从他怀里钻了出来,低声道:“不,不是的**师父教过我对付他们的功夫**”
“可是**”她在心里继续说道:“他们是忘忧阁的人**我怎么能招惹他们**?”
忘忧阁的部属身着鸦青短打、yao系白绸,潼城中人人谨记,唯恐礼数不周。每年年末忘忧阁要开“群仙会”,那些部属十月之初便已陆续涌入潼城,这几个月总是她一年中最害怕的日子。
麒麟忽然站起来:“让你瞧瞧你的功夫。”
她抬头望他,眼神迷离,心道:“他怎么突然问起我的功夫**?”
“这是你爹爹的意思。”
他伸手想要拉她起来,可她不敢握他的手,只在心里叫苦:“爹爹怎么好请他指点我的功夫**”又在裙边擦了擦手,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想起她之前因为忽然起身晕倒的事,对她道:“慢一些。”
他在武林中最受崇拜,一想到这样一位天神要考较自己的武功,她便紧张得body僵硬,眼睛都不敢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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