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儿要去哪儿?”
“书、书_F_。”
“本王正好也想看看书,一起走吧。”
丘文殊qiáng忍着才没有开口说不,将药箱安置好后,他率先一步往前走,尽可能和宁琛保持一定距离。
三年前他误以为宁琛是nv子,是以一直恪守礼节,思想和body从不敢越池一步。现在知道宁琛是男人,按理说相处应当更自在一些才对,但每每与宁琛近距离接触时,他总是难以自持,甚至觉得宁琛*有意Seduce自己。
一想到这里,丘文殊便懊恼地皱紧眉头,他怎么可以又将宁琛想得*想得如此*
甫进书_F_的宁琛似乎听到了丘文殊的叹气声,困惑地看了他一眼,又见他面容沉静地走到案桌前欣赏山水画,认定自己听错了。
宁琛踱步过去,桌上的山水画着色浓重,意景非凡,令人眼前一亮。他虽造诣不高,但为了撑场面,也苦练过许久,对书画大家还是比较了解的,瞧这落款,他不由说道:“藏拙先生*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一名号。”
“嗯。”丘文殊虚应一声,草草将画轴卷起,而后自顾自铺上大宣纸,选了一支上好的láng毫,一副不想被人打扰的作态。
宁琛也好久没有作画了,让门口的小士兵给他寻来上好的笔墨纸砚。
负责守着书_F_的士兵阿南找准机会,站在一旁给宁琛磨墨,想争一个眼熟。
宁琛盘tui坐在软榻上,就着矮桌铺上纸,左手执笔。
书_F_里安静得只剩下庭院外沙沙的洒扫声,微凉的秋风并让人沉静的墨味儿萦绕在_F_中,丘文殊连着练了好几副大字,越发轻松起来。
他搁了笔,正要取一卷书,不经意瞥见宁琛用左手执笔,便惊奇地踱步过来,一看宁琛随笔字画,不由一惊。
三年前的宁琛可是连字都写不好的,现如今竟可以用左手写出一手好字!
余光瞥见丘文殊看了又看,宁琛抿zhui笑,声音低沉魅惑:“怎么样?点评一下?”
“刮目,相看。”
宁琛偏头朝丘文殊看去,挑着眉,问:“仅此而已?”
宁琛那如画的眉眼少了平日的凛然,眸子里有细而柔和的盈光,似笑非笑地瞧着人时,丘文殊竟半点也没觉得被冒犯了,反而有些*
丘文殊喉结滚了滚,低下头去看宁琛的字画。
除了字,宁琛的山水画也甚是不错,用笔用墨的手法异常奇特,虚实shen浅有致,繁复而不显杂乱。
“本王画得如何?”宁琛又问。
丘文殊颔首道:“不错。”
“没眼力。”宁琛低声嘟囔道,“除了本王,可没几个人能如此用墨。”
“是么?”
这是宫廷名师的独门秘技,当初他们一屋子的皇子皇nv,也就他学会了,风光一时无二。每次只要一画,就算是大儒也会大赞他,认为他造诣shen,不可小觑,怎么到丘文殊这儿就剩不错二字?
宁琛往软榻nei里挪去,留出空位,复又抬头挑眉看着丘文殊,有些挑衅地说:“丘兄试试?”
丘文殊侧坐下来,随意接过宁琛的笔,竹管上还残留有宁琛的余温,他心绪不定,用得不就手,运笔不妥,第一笔便没了韵味,草草试了几笔,便停了下来。
宁琛笑了。
纸上已没有余地可作画,士兵阿南及时换上一张新的,又将宁琛方才的画放在丘文殊的左手方,方便他临摹。
宁琛支肘托腮,歪头看着丘文殊,丘文殊又一次失败了。
宁琛笑了笑。
丘文殊耳朵通红,说:“是你,坐得太太近,影响我。”圣贤说得不对,什么男nv授受不亲,应当是人人授受不亲才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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