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微微亮起,nei室传来轻微的窸窣声,仆人捧着药碗轻手轻脚退出_F_间,不多时宁琛整装就绪,绕出屏风。
丘文殊睡在临窗的软榻上,手里还握着一管笛子,宁琛踱步过去,左手小心翼翼将笛子抽出来,管壁压到丘文殊的脸,脸颊nei凹了一下,看着很有弹x。
宁琛眸光微闪,鬼使神差地伸出指腹戳了一下,没想到丘文殊这个人看着冷肃,脸颊却意外的rou_ruan。rou_ruan的触_gan之外,还有苏苏麻麻的说不清的_gan觉,宁琛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不一会儿又探出手,在丘文殊的脸上摩挲。
丘文殊睫毛一颤,有些迷糊地用手背蹭脸,宁琛立刻收回手,许是做贼心虚,心砰砰跳得厉害。
丘文殊半睁着眼,惺忪地看了看宁琛,又晃了晃脑袋,好像还不太清醒。
宁琛gān咳一声,问:“你醒了?”
清晨微暗的光线下,_F_中所有颜色都很暗淡,宁琛暗红色军_fu外的冷冰冰铠甲微微反着光,丘文殊眯眼撑手坐起身,惊讶地问:“你,要出去?”
“嗯。”宁琛脸上还有一丝不自然,匆匆转身大步往外走。
丘文殊又一次蹭脸,而后释然摇头。
受伤了也不能好好养伤,仍要做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出去稳定军心*如此尽职忘我的主帅,怎么可能会在临走前来摸他的脸,他定是做梦了。
宁琛则有些魔障了,一整日想着那入心入肺的触_gan,待到换药时,冯有庭见伤口没有开裂,也再没有新的挠痕,还大赞宁琛有定力。
宁琛恍若未闻,余光一直瞥向在一旁搭把手的丘文殊。
明明那种_gan觉还萦绕在他body里,但回来一看到丘文殊,他顿时有些怀疑自己,总觉得要再触碰一次,才能确认自己有没有记错。
只是这么*的要求,他实在不好提。
等丘文殊和冯有庭一走,宁琛在nei室焦虑地踱来踱去。
当时怎么不摸多一下?!也许当时再摸一下,他就不会记错了!
他的记x怎么这么差?怎么能记不住这种_gan觉?!
宁琛尝试x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烦躁地摇摇头,不对,_geng本不是这种_gan觉!他随手揩了揩rou_ruan的zhui唇,整个人突然懵了。
他的zhui唇和丘文殊的脸颊相比,哪个更软一些?
宁琛摁着唇突然想到某个对比画面,早已通晓人事的他顿时觉得自己疯了,接下来几天里,他都不好意思见丘文殊,也不要丘文殊来换药了,总觉得自己亵渎了他。
倒是丘文殊越发自在起来,从冯有庭那儿学会了如何换药包扎,文稿也誊抄完毕,开始把目光放在这珠府里的字画上。
丘文殊让引泉去请示孟关,孟关见宁琛也不挠不抓了,也认为看看字画无伤大雅,就命人找了个小士兵,带丘文殊去珠府的大书_F_览阅。
这珠府建造繁复奢华,字画书籍收藏也甚是大手笔,丘文殊流连忘返。
等宁琛缓过劲儿,转眼就找不到丘文殊的人了。往常他处理军务回来,余光便能瞥见丘文殊在临窗的案桌前写字,现在借着视察的名头到医馆去也见不到丘文殊的人影。
宁琛旁敲侧击问了孟关几句,也没提到“丘文殊”三字,孟关就直接说道:“属下见您也不用丘文殊伺候,便让他回去了,至于他平日里去哪儿,属下哪里知道。”
宁琛被孟关直接揭了底,很没面子。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