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其实谢云归倒也不是心血来潮突然就去了码头。
过驰海不解feng情,但不代表没人看得出那姑娘的小心思,端阳就这么大一点地方,路上不小心撞到人,可能攀谈几句就发现两人间有着拐了几弯的关系,你的嫂子是我的表姐之类的,所以有什么事散播得也快,没几天这事就传到了谢云归耳朵里,也只有过驰海迟钝得什么也不知道。
那天晚上谢云归难得主动,过驰海没来得及换下外_yi,谢云归的手臂就缠了上来,轻贴着他的Xiong膛,鼻尖抵在他的_yi领上轻嗅着,像只黏人的猫在撒娇。
过驰海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味,但总不会是香气,且他在外面一天,外_yi干净不到哪里去,谢云归刚沐浴过,过驰海怕谢云归贴得这样近要沾到些脏东西,偏偏他手下的这具body温热而rou_ruan,他舍不得放开。
过驰海碰到谢云归永远只会想和他靠得更近,要他狠下心把人推开实在太为难他。
他进退两难间谢云归倒是先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过驰海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怀抱一下子空下来,迷惑地看向谢云归,对方抬头对他露出个意味shen长的笑。
过驰海不明所以。
第二天谢云归就盛装打扮出现在了码头。
如果谢云归未施粉黛时是素雅高洁的水芙蓉,现在就是人间富贵的牡丹花,虽然美得不分上下,但人总是爱看些更浓Yan的东西,过驰海敏锐地_gan觉到周遭的视线,皱了下眉,心中的yu_yue被冲淡了些,不动声色地把谢云归带进怀里,有意无意地挡住他人视线。
谢云归今天用的脂粉还是过驰海买的,谢云归虽然扮nv装,但他不喜欢脂粉香气,也不愿意往脸上抹这些东西,所幸他长得够好,再用头发稍作遮掩,平常不说话扮作个哑巴,没人会把他和男人联想到一起。
于是在过驰海带回了这一堆胭脂水粉放在那个本就是摆设的梳妆台上,并告诉他这花了他一天的工钱时谢云归是无奈的。
过驰海其实没有要谢云归浓妆Yan抹的念头,他只是被商贩忽悠得昏了头,那商贩拿着个小巧的螺钿花鸟胭脂盒向他推销,说是每个路过的官人都是要给自家娘子带回去几盒的,都是最时兴的颜色,连京城的小姐夫人都在用,他的口才实在很好,说得过驰海掏了钱拿了东西,站到家门口前才发现这些东西对谢云归来说完全没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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