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盏茶功夫后,那五道光彩又飞回_F_中,接连落地,化作五个家丁。他五人跪地呼道:“大人在上,小的五个已将五通神钱财全数运至勿用侯府,是侯爷夫人亲手揭下的符。”
“不错,”连欢道,“我妹子还说甚么没有?”
曹十拱手道:“夫人只说,虽有泼天富贵,也需阖家齐享,问你老同侯爷、教主何时回去哩!”
另四个也纷纷道是。
连欢不答,只摆手道:“这有你等cazhui的份儿?滚罢。”
那五个得了赦令,嘿嘿五声,倏地化作五道光彩,冲入半空,消失于江上。赛昊飞先才显露了一手功夫,狠辣心绪未平,又遭这志怪场面所惊,一时气喘起来。连欢忙起身扶他,又对我怨道:“避之,叫你守着我,你不尽忠职守,倒平白惹出这些事来。”
我摊开两手,哑口无言,这倒成了我的错了!
自那之后,我三人便游历江浙闽粤一带。转眼到了六月,武盟又要举办大会,那时节我三人却在杭州西湖的一艘游船上。因六月廿四日为莲花生日,杭州人皆泛舟观莲,连欢见状道:“我亦想留待观莲。”
“这,”赛昊飞愧道,“谁叫欢弟你生得不巧,偏偏同莲花生在一天。我想着为你祝寿,早将武盟大会也定于六月廿四——”
连欢笑道:“那便不看了!莲诞每年都有,武盟会五年一次,孰轻孰重我明白。”
我躺在舱中饮酒,顺带望向帘外,只见甲板上影影绰绰,赛昊飞从后将连欢抱个满怀,在他耳朵上亲了一记,连欢只顾咯咯笑,昨个夜里才忙活一晚,这两人也是不嫌累。
谁料才六月十日,那晚我三人乘舟赏月时,赛昊飞惊喜道:“欢弟!都说六月廿四日莲花才全开,你瞧今日,怎地就全怒放了?”
连欢以袖掩口,啜了口酒道:“谁晓得呢?也许今年莲花开心,便早开些。”
我屁也不曾放一个,毕竟莲花本尊在此,不敢去揣摩他的心意。
赛昊飞喜道:“虽然不能凑莲诞的热闹,可今夜得见湖中青莲万朵,足可慰平生。来,避之,再饮一杯。”
我道好,正yu取酒,便听到另一船上有两书生jiāo谈。一个说:“你瞧这莲花,青红jiāo叠,其中竟不乏有四、五重者。所谓凡花色之娇媚者,多不甚香;瓣之千层者,多不结实,兼之者唯莲。依我看,此花真乃仙葩,有全才也!”
连欢听了这话,似乎那酒有些酸似的,不由得嘬起zhui来,笑意盈盈,颊上酒窝也泛起涟漪。我和赛昊飞也顾着赏莲,一时无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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