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释把人拉起来,笑道:“濯儿指名要你陪着,你破了祭天案,在他眼里就是会降妖除魔的神仙,有你陪着他才敢再祭一次天。”
“早知如此我就说的再邪乎一点,”苏岑也笑,“以后每年都让我陪祭才好。”
李释在人下巴上捏了捏,“得寸进尺。”
说话间两人已穿过龙池,来到勤政务本楼前,苏岑知道这位百忙的宁亲王又得来*心正事,又不舍得就此离开,于是自告奋勇地去给人研磨。
一边研着一边又动了歪心思,悄悄从袖子里掏出李云溪那块墨锭偷偷掺在了李释的墨里。
怎料李释眼力惊人,只下了一笔就识破了他这点小伎俩,直接问:“又想gān嘛?”
苏岑暗自咋*,心道这些皇亲国戚就是穷讲究,次一点儿也能看出来。不再隐瞒,把李云溪帮着画画的事儿说了一遍,最后道:“我收了人家一块墨锭,所以这事儿就瞒下了,如今你也用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就算了吧。”
李释挑了挑眉,一边写一边继续道:“敢情这受贿还有qiáng买qiáng卖的。”
“那人也就刚刚弱冠之年,病怏怏的特别可人疼,而且画的一手好画,一副《疏荷沙鸟图》他若是不说我都看不出来那是假的,”苏岑哀求,“反正你也没吃亏,就当是积德行善了行不行?”
“本来是行的,”李释头也没抬,“现在又不行了。”
苏岑手上一停:“为何不行了?”
李释一边看着一封岭南的折子一边道:“弱冠之年,一手好画,还可人疼,我怎么不信只是一块墨锭就能收买了你苏大人。”
苏岑:“不然呢?”
李释轻笑:“官场上那点jiāo易,苏大人不是shen谙此道吗?”
苏岑这才想起来,当初他入兴庆宫,可不就是跟李释jiāo易来了。
苏岑气的直咬牙:“我不是**”
“可我是。”李释蘸了一点朱砂,像是有意提醒,“你跟他jiāo易什么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拿什么跟我jiāo易?”
苏岑脸色腾地就红了。上次就是在这儿,他被人按在桌上,沾了一脸朱砂,险些丢了一条小命,如今竟这般不长记x,还敢在这里谈jiāo易?
还没想好怎么回话,刚好祁林端着药碗进来,提醒李释该吃药了。
苏岑眉头一皱,果然是病了,就是不知道得的什么病?吃的什么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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