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捋了半天才算捋明白,不答反问道:“那你觉得楼下那位二公子好相与吗?”
“楼下那位二公子**”苏岑一想,不由一惊:“你是说楼下那个就是我那位小叔?!”
转而又摇摇头,“不对A,我表姑M_明明跟我说贾家只有一个儿子的,你们怎么都称呼他二公子A?”
卿尘摇了摇头:“本来是还有一位大公子的,才华样貌皆出众,只是几年前一场大病人就没了,如今贾家确实只剩了这一个儿子。”
苏岑作恍然大悟状:“难怪。”
有小厮敲门送茶进来,卿尘起身为苏岑斟下一杯送到面前,“公子如此好的才学为何不去参加科考A?”
“当官有什么好的?”苏岑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绕杯沿画着圈儿,“那么多规矩,这不许那不许,见了谁都得行礼。我不想做官,听说表舅公在扬州生意做的很大,我就想问他要间铺子当个甩手掌柜,以后该吃吃该喝喝,该逛花楼还能逛花楼。”
话刚说完苏岑便从卿尘眼里看出那么点鄙夷。估计现在在她看来自己就是个不务正业荒废度日的纨绔子弟。苏岑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拉过姑娘的纤纤细手,凑到鼻下闻了闻,笑道:“卿尘姑娘你好香A,等我以后有了钱就把你赎出来,你就给我做个妾氏吧,也不用再这样抛头露面了。”
卿尘耗尽平生素养没把人推出去,只用力把手抽了回来,冷冷一笑道:“都道‘nv儿香里销筋骨’,我这香可是夺命香,公子不怕在我这里削筋断骨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苏岑又待去拉人,奈何被卿尘抢先一步站了起来。
卿尘起身摘了墙上琵琶,福一福身道:“公子请用茶,卿尘愿为公子弹奏一曲助兴,不知公子想听什么?”
苏岑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末了也只能摆摆手,“《咏蝶令》会吗?那请姑娘弹一曲《咏蝶令》吧。”
“《咏蝶令》?”卿尘微微一愣,转而低头上弦取音,装作不经意问道:“公子怎么想起来听这首曲子了?”
“我也是听载我的船家说的,表面咏蝶实则抒情,据说也是烟花nv子与书生的故事,卿尘姑娘不觉得这曲子与你我此情此景极为相似吗?”
“那公子可就错了,”卿尘轻轻一笑,“曲子里的书生可是高中了进士,两人蝶钗定情,却终是余生错付。”
那话里意思很明显,人家最起码是个进士,你却只是个花天酒地的登徒làng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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