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用过午饭,就又有婢nv来敲门。
果然,又是白无错的礼物。仍是用镶金的乌木匣子装了。一开匣子,满室清香。里面是一个形似玉雕的佛手,晶莹剔透,莹润有光。
承念叹了口气,问那huáng_yi姑娘:“你们谷主何在?”
姑娘欠了欠身,道:“这个时辰,谷主应是在凌霜园。”
承念点点头,便动身前往凌霜园。
药王谷占地极广,按照四季天气,分为落樱、弄荷、怜枫和凌霜四个园。凌霜园在山yao之上,靠近万年冰川,终年白雪皑皑,专用来养喜极yīn极寒的植物。
承念现在nei力极盛,几个纵身起落,就跃到了凌霜园。
凌霜园里还飘着雪,白无错披了件玄色大氅,就那么痴立在一棵挂着冰凌的树下,仰头盯着那树上的果实看。
见着承念,白无错脸上有一瞬的喜悦,立刻就用一副不屑的表情给盖了过去道:“小dàng妇,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承念按了按额角,有些无奈的道:“白谷主,你可知道,我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唔,虽然chuáng上热火朝天的时候怎么叫都无所谓,承念在心里道。
白无错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看那棵树,不再说话。
承念原本只是想告诉白无错,不要再给他送些奇奇怪怪的珍稀物件了,他拿着也是无用。但见着白无错这别扭的样子,承念又有些说不出口,便道:“白谷主,你为何一直盯着这棵树看?”白无错没想到承念会问起这个,带着点藏不住的xing_fen,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大意是这棵树要多少年才能结一次果,果实的功效如何如何神奇,果实需要怎样怎样才能保存,一边说一边两眼闪着光,最后,他对这棵树的评语是:“这孩子特别不好相处,需要天天来看着他,把手放在他的树gān上,和他jiāo流,他才肯一点点的结果给你看。”
说完,白无错发现承念歪着头,带着点微笑看着自己。他从未见过承念这样对他笑,一时连心都跳快了几分,赶紧收拢心神,做出一副狂傲的样子,道:“你,你问这个做什么,横竖你也不在意这些个。”
承念笑道:“那白谷主以为,我会在意些什么?”
白无错冷冷道:“自然是只会在意些风流快活的事情!见了随便哪个男子,便想要张开tui;到了任何一个地方,便想着可以怎么行那事。”白无错顿了顿,又道:“dàng妇不都是这样的么。”
承念沉默了半响,艰难的开口道:“白谷主,你**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个印象?”
许是天寒地冻的缘故?白无错的脸有些红。他抿了抿zhui角,似乎是有点厌烦,又似乎有点紧张,yu言又止的样子。承念也不恼,就立在雪里静静的盯着他。
最后白无错冷哼一声,一副嫌弃的表情,道:“你跟我来。”便领着承念往凌霜园shen处走去。
原来凌霜园里还有处院子,整个藏在山dòng中,小小巧巧三间_F_,虽然冷了些,布置得倒是舒适周全,比之前承念去过的白无错的_F_间,看着有人气多了。
承念疑惑道:“这里是?”白无错不耐烦道:“我日常住在这里。”承念更疑惑了:“那之前,为何每次我们jiāoHe,都是在那山下的_F_间?”
白无错的脸竟刷一下红了,小声道:“这里太冷了,你当时体力那么弱。”又恨恨道:“果然是dàng妇,居然大白天的,就说什么jiāoHe之事!”
承念一脸哭笑不得,心想:白谷主,你大白天说出来过的yíndàng之词,可比刚才露骨的多呢。
白无错垮着脸,把承念领到书架边,捡出一沓书,道:“唔,这些话本都这么写的。”
承念瞪大了眼睛,一本本看过去:《金莲传》《品花实录》《痴婆传》**
承念gān咳两声,道:“白谷主为何会有这些书?”白无错撇着zhui,小声道:“我问下人有没有那种,一个人和很多人jiāoHe过的,讲情爱的书。他们就出谷去给我带了这些话本回来。”
承念随便翻了翻,书里大抵都有一个nv子,痴迷于风月之事;然后在她的众多lover里,会有一个大官人,邪魅狂狷,每每总是唤这nv子做小dàng妇或小yín娃,nv子总是开心应承,如此种种。
承念只觉得脑仁都疼了。是了,白无错这一生,只在四年前出过一次谷,他的世界全在这片山谷,对外界的印象,要么是别人说与他听的,要么是从书上看到的。之前承念还觉得,为何这人动辄说话如此难听,为何这人往往故意做出副狷介的样子,为何殷无过对他的评价是“无趣之人”“连话都不会说了”,大概,大概这人以为,话本上的瞎话连篇都是真的,并且还在努力模仿吧。
想到此处,承念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连忙翻开一本书,挑了那最露骨的一段看了起来。看完后,面色发白,道:“白谷主,你,你之前对于风月之事的了解,是不是全是从这些话本里得来的?”白无错像是使了坏然后被师傅给发现了的学童般,脸红了大半,低头道:“是。”
承念又小心翼翼道:“那,在你帮我治疗之前,你可有自己***纾解过?”
白无错摇摇头,道:“我的jīng水是重要的原药,按老谷主的要求,我不能随意泄jīng,必得留着。之前给你治疗,是我第一次把jīng水用出来。”
承念看着白无错,心里颇不是滋味。这人明明是与殷无过同岁,可现在在承念眼里,他简直还是个孩童。剥开他那层伪装出来的带刺外壳后,里面却是一颗再单纯rou_ruan不过的心。
这人在谷里的生活,就是修行,炼药,种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听殷无过说,之前老谷主还收过别的弟子,比如那姚仙容,全都耐不住这寂寞,最后都散了。只有白无错,孤寂的活在这里,做着一个会走路的药罐,默默的救了许多人。
承念觉得自己又不争气的心软了,他牵起白无错的手,道:“白谷主,你那些话本全都不作数,千万别再跟里面学了。我好歹比你经验多了些,我来教教你吧。”
承念把怔愣的白无错扒了个jīng光,让他坐到chuáng上,道:“我现在来摸你的rouBang,你要记好我怎么做的。”接着,承念便把手伸到了白无错已经微微站起的x器上。
白无错的x器和殷无过的完全一样,也是长得非常之好看,顶端是个漂亮的蘑菇头,boqi后是shen粉色,冠状沟带点紫,整个jīng身上的青筋鼓鼓的,却并不狰狞。承念收拢手心,沿着那jīng身缓缓tao弄起来,一边上下动着,一边说:“手可以稍微握紧一点,顺着青筋来回,一开始不用太快,嗯,你_gan觉怎么样?”白无错头垂得很低很低,极小声的道:“很好。”
不过稍微弄了下,白无错的rouBang就已经完全立了起来,jīngjīng神神的,顶端的马眼也吐了些yínye出来,是个极xing_fen的样子了。承念用指尖小心的从马眼上擦过,道:“顶端非常敏_gan,所以一定要轻轻的。现在稍微用指腹按一按这个小孔,舒_fu吧?”白无错一张画中仙人般的脸蛋已是红的要滴血,他话都不敢说了,只快速的点了点头。
承念沾了些白无错的yínye,涂到jīng身上,加快了tao弄的速度,道:“*了之后,磨蹭起来不会疼,就可以快一些了。”白无错“呜”了一声,竟是背都有些弓了起来,是个舒_fu极了的样子。承念手下动作更快,还轻轻用指尖去蹭了蹭那最敏_gan的冠状沟。不料,只蹭了两下,白无错就抓着身下的chuáng褥,倒xi着冷气,绷着body一gugu的she了出来,白浊ye体流了承念满手。
承念下意识的举起手,伸出鲜红小*,一点点的把那jīng水tian了个gāngān净净,那yín靡的模样直把白无错看得呆了过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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