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你想要的太多了,季芜。”他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不要那么贪心,自由哪是那么好得到的?”
“况且,自由真有那么好吗?”男人冰凉的手从脖颈后shen入,轻浮地沿着脊骨向下。
每当他这样时我就_gan到shenshen地恐惧,在他的心里我或许就只是一只鸟,可以随时关在笼子里,也可以把握在手心里。
我是飞不出去的。
他永远可以站在高处指责我的错误,可以随意地*纵我的命运。
纵然我也成了无上境巅峰大能,我依旧活在他的yīn影之下。
坊间的话本喜爱描写主人公困厄时有奇遇,碰见心地善良的先辈,传授技艺,馈赠法宝,从此人生的风向一转,逢山开道,遇水架桥,一世都活得辉煌自在。
然而现实只有怎么杀都杀不死的魔界妖人,在你年幼时就悄悄寄居在你的灵魂里,教养长大,静待果实的收获。
终其一生我都无法摆neng他,从前师父和师兄在时,百般担忧魔君问方借我卷土重来,又怕我误入歧途主动走上了不归之路。
我在苍山的那些日子,闭关苦修,一心问道,用百年时光将无情道修到了极致。
苍山大阵天然和我的心魂相连,既能隔断我们二人的联系,又能时刻镇压我体nei亟待萌发的魔气。
说是静修,其实也坐监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因于他一人。
我若是想要获得真正的解neng,还是要杀他。千百年来,越北和燕南不知有多少志士yukua过往生河杀死魔君问方,然而却一个个丧命于河畔,化作光点就直接去往来世。
这始作俑者却轻易地凝魂聚气,还没过多少时日就卷土重来。
世间没有谁会比我更想杀了他。
从我离开苍山以后,大阵就再也无法束缚我,好在江窈闭塞了我的经脉,不然只怕我一出苍山就立刻被他抓住。
先下我们二人的神魂时隔百年后终于又相连在一起,好在他无意理会我心中在想什么。
那只手很放肆地在yao间打转,摩挲着最滑腻细白的那片肌肤。
我在他面前半点挣扎都不敢尝试,只能任他像个初开荤的少年一样胡乱探索。
这男人活了很多年,可在x/事上却毫无章法,单就凭着禽shòu本能胡作非为,就是被段寒烟bī得狠了我也没有这么láng狈过。
尽管已经被这样*过许多次,我还是不能接受这种没有预警的横冲直撞。
后/xué被*开后我疼的紧咬住唇,冷汗涔涔,几乎要昏过去。体nei的气息一下子全乱了,咽喉被银链紧扣,我艰难地xi气吐气,指甲快把掌心抠出血来。
魔君的威压全开,就是不释放出魔气我也注定挣neng不开他。我能做的只有克制住自己不叫出声,同时qiáng压住body里流窜的魔气和仙家正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面庞和手掌相碰,都是一片冰凉。
“哭什么?”他低声说道。
也许是因为那一刻他的模样太过温柔熟悉,许多人的面目在我心里闪过。
二十三
那男人生来就不是个好相与的,x情也是相当的yīn晴不定,这会儿突然就来了兴致,紧紧地抓住那段记忆不放。
“季芜,这是背德。”他浅笑着随意地侵入我的意识里,翻看着那些混乱不堪的记忆。
良久他变了脸色,又沉声重复了一遍,“这是背德。”
我有些微怔,不明白他到底翻看到了哪里,只觉心肺一阵刺痛,面上也变得煞白。
他突然抱住我,然而来不及了,一口鲜血已经溢了出来,落在守元宗月白色的道袍上,星星点点,像极了燕南的寒梅。
我大喘着气,任由他把我揽在怀里,梳理体nei紊乱的灵气。
无论是jīng神世界还是体nei的经脉,我的一切都对他不设防。
不是我不想反抗、立刻杀他而后快,而是他之前的bàonüè行径让我清楚的意识到——就算我成为了人族修士的最qiáng者,在他面前依然是蚍蜉撼树。
事到如今我仍然没有清楚在那场混乱又疑点重重的战役中,师兄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杀死魔君问方。
师父在时就说过师兄的天赋冠绝越北,后来他确实做到了天下无敌。
待到气息梳理完毕,那男人又封住了我的经脉,疼痛逐渐减缓,疲惫_gan迅速涌了上来。
“睡吧,等你再醒的时候飞舟就已经到守元了。”
他轻轻阖上我的眼睛,在眉心落下一个吻。
就在我快要入梦的时候,忽然听见他轻叹一声。
“季芜,你到底经历了什么A?”
我难得睡了个好觉,被人叫醒时还颇有些不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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