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他忽然叹息一声，抓住脚踝的手不断向上，顺着黑色的纹路细细地挑弄。

更shen处是江窈昨夜留下的痕印，大tui之间一片láng藉，tui心里甚至还有些*润，那男人却像是毫不在意一样继续探去。

他低着头，没有带冠，rou_ruan的黑发垂在我的tui间，nei侧的nengr被撩拨的发痒。

良久他才抬起头，那神情悲伤至极，几乎是要落下泪来了，偏生配上那浓Yan至极的面容，真真是梨花一枝chūn带雨。

“季芜，我当年没舍得碰过你一下。”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发力掐住了*r，我动弹不得，咽喉也被那银链扼住，只能用眼神拼命向他求饶。

“别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把我抱在怀里，温柔地用一_geng黑色的绸带绑住了我的眼睛。

黑暗降临的那一刻，四处的恶鬼都窜了出来，在我耳边肆意地吼叫。

我的jīng神世界像被尖刀挑开，敏_gan的神经被迫承受不断的戳刺，shen处的禁制头一回显现出来。

零碎的记忆和逐渐融通的经脉qiáng迫我清醒过来，我多么清楚地意识到我的记忆和经脉是被人用长期的药物和jīng神道术封印起来的。

而那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恐怕无人能说清。

和江窈相处的那些时日变得空幻起来，像琉璃一样破碎。反倒是更遥远的、我一直在逃避的记忆变得清晰，走马灯般不断地闪过。

我发疯地推拒着那男人，却被他很无情地压在了身下。

“我早跟你说过，不要信陆从殊，更不要对他动情。”他语T突然变得温柔，在我的额头处落下一个冰凉的吻。

“当然，你师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守元正气从那里注入，和体nei的黑气jiāo互缠绕，嚣张地占据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这世上能把魔气和仙家正气融为一体的人都屈指可数，而把这门技艺练到登峰造极的人更是只有一人。

耳鸣后我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微弱声响，绸带被解开后我睁眼看向他，我想那一刻我们两人的眼睛一定都是红色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是一刀狠狠刺穿肩膀，法阵压得我眼前昏黑，抓住他_yi袖的手也被一_geng一_geng地掰开。

“季芜，虽然你错信了那么多人，但你最大的错还是错信了段寒烟。你不该给他信任，一点都不能给。”

他声音冰凉，浸着苍山万年不化的霜雪一样。

我终于想起来之前面对他时的熟悉_gan是从那儿来了，他抚弄着我的脖颈，像段寒烟一样习惯x地扣紧了手。

黑暗再次袭了上来，恍惚间我回忆起第一次入魔时的情景。

那时我也浑身浸在血和黑暗里，杀的四方死寂，踩着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才走出门外，tui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我等着陆从殊的暗箭从背后she过来，彻底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可是我没有等到。

苍山的霜雪冷到刻到刻骨，我一抬眼就看见苍山掌门带着他的大弟子立在不远处。

我无暇去想他们为何在这里，我只知道我死定了。

二十

我在燕南的这处小院里待了许多年，随着M_亲一道不问世事，只偶尔陆从殊会从守元宗的后山溜出来偷偷看我。

他会在shen夜里踏着凌波微步，踩碎一湖的月光向我走来。

月光散落在他的身上，也不过是为他镀上一层银辉，而那身姿的飘逸纵然我又活了百八十年也没在旁人身上见到过。

陆从殊打娘胎里就带着病，生来就有不足之症，且不说修道的天分如何，单是肺痨病发起来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前任守元宗掌门风光地战死在了往生河畔，魔君问方元气大伤，往后许多年魔界都消停下来了，可惜留下这年幼病弱的稚子无人看护。

许多年后师兄也是这样。尽管那一战扑朔迷离，充满了疑点，但师兄的死值得更多的赞歌。

相传那日他以一己之力杀死魔君问方，陨落在了往生河，最终化作漫天的光点去往来世。

师兄没有子嗣，只有一群láng子野心的弟子们和一个我。

大权旁落，道统难续，守元宗当即就落得个四分五裂。

陆从殊撑不起剑术的灵力消耗，就暗自把这遁法学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我看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破境，一直到他破境无上那一天，我还坐在湖畔等着他。

就像日后我闲来无事备上一壶梅子酒，坐在摘星湖边等着枝游一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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