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听江窈说我是被他从叶城捡回来的。
叶城在燕南和越北的jiāo线上,既不依附于守元宗,也不受制于苍山,地位很是独特。
我被他捡到的时候什么也不记得了,除了头痛就是身子痛,一副刚被人糟蹋过的可怜模样。
更可怜的是,我什么证明自己的身份的东西都没有。
只有右足上的幽蓝色脚链格外瞩目,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摸起来冰冰凉凉的,怎么扯都扯不开。
江窈那天也不知怎么回事突发善心就给我捡回去了,他是个剑修,模样冷冷的,话也不多,为人颇有些倨傲。
好在心地善良,不仅捡了我,还带我去医馆治病。
除此之外,江窈还热衷于监督我每天喝下各种各样苦不堪言的汤药,等我喝完就和他_Kiss_,然后用尽全力把他zhui里的蜜饯给勾走。
尽管模样瞧着也就十六七,但我不是修道者,是那种天生的、没有一点可能后天改造的平凡常人,所以这生老病死注定是逃不neng的。
经脉不通,自然没法利用天地灵气来养病续命,好在也不会轻易被人用道术控制住。我身上病症繁多,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我问江窈我该怎么样才能变得健康,他难得轻笑,把我搂了个满怀。
“等你爱上我时就可以了。”
我有些恍惚,心里却并没有什么触动。左Xiong这里似乎是一片空白,绝不会为任何人动情。
“那有点难。”我抬眼看着江窈,认真地说道。
“没关系,我再等一百年也没关系。”江窈也很认真地回答。
我有些高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轻声问,“要做吗?”
江窈的眸色变暗,起身拉上了客栈的帘子,屋nei瞬时一片漆黑,只有墙角的烛光还有些明亮。
燕南的夏天终日炎热,shen夜也丝毫不冷,江窈却非要我披上他的外衫。
我kua坐在江窈的身上,用后/xué吞吃着男人的r刃。
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神色,但突然一双有些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yao肢。
我被他*的狠了,只能捂住zhui才不让自己叫出来,被jīng/ye灌满时才伏在他的Xiong前喘了出来。
他一边抓住我的手,一边单指伸进我的口中轻轻搅弄。
涎ye从唇边流出,白浊也随着他的抽出流了满tui,只有r/xué被*的太开,一时之间难以He拢。
温存过后我甩开他进了浴桶,江窈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等我洗净了就一把把我捞出来。
吃过药丸后我偏头看他,“你知道吗?我最近听人说苍山有位很厉害的长老叛逃了,据说还是掌门的师弟呢,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和守元宗的勾结在一起了。”
我们此行就是要去守元宗,所以我一直非常关注守元宗的事。只是跟着我一起江窈也没法御剑,我们的行程极慢极慢,从叶城到这里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天。
江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十七
我还没有来得及张zhui就察觉喉咙一阵腥甜,弓着yao吐出一大gu血,铁锈味登时满溢了出来。
一丛明亮的剑火从江窈的掌心里生起,他的面孔也在红光的映衬下变得柔和,瞧起来灵秀又gān净。
我看着他的玻璃珠一样的眼睛,脑中一片空白,心脏砰砰的跳,随着心肺处的难以克制的疼痛越跳越快。
他用_yi袖擦拭我的唇边,白_yi被浸染的腥红,很不好看。
远处传来兵马的声响,冲天的火光传过层层帷帐堂帘照进客栈的二楼,兴许还有修道者的法器和剑光。
一种莫名的恐惧突然生起,我搂住江窈的脖子,极力钻进他的怀里。
“他来了!他要来了——”
“不怕。”江窈的声音又冷又沉,却能给我莫大的安全_gan。
他把我抱起来,匆匆给我tao了一件外_yi。
我们同行了一路,开始时我什么都不记得,连吃饭穿_yi这样简单的事都要他帮助才能完成,后来他也习惯了。
脚踝被他抓在手里小心地tao进靴子里,幽蓝色的足链被藏在里面,硌的生疼,连带着踝骨都开始从nei里发疼。
江窈抱着我向楼下走去,斗篷遮住了他的脸,黑暗之中,四处都像有野shòu蛰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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