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狮子二两,银鹿花三两,蛇蜕草一两,温水冲_fu一日三次······”
正午Yan阳高照,花香迎风涌来,丝缕融进鼻尖,摇椅咯吱咯吱,在院中晃来晃去。
底下人坐不住了,爬起来怒目而视:“你_geng本都没看我,也没给我诊脉,怎知道要用甚么!”
旁边人慌忙按他:“你惹他作甚,他可是身怀观音血的赫家人,肯给你看就烧高香罢,你还在这耀武扬威······”
啪嗒一声,宣纸被扣上了。
摇椅声骤然停止,宣纸渐渐撩开,映出一湾碧色湖泊,那颜色淡如琉璃,瞳仁针尖大小,盯着人时冷漠淡然,似一捧万古不化的寒雪。
“不愿看就算了,”赫钟隐探出指头,随意捏动两下,将药方揉成一团,在脚下碾成碎渣,“下一个。”
“你!”
“算了算了,走罢走罢,他就是这样x子,今日绝不会给你看了,过两天再来罢,等他姊姊在了再来,他只听他姊姊的······”
“哼。”
赫钟隐眼皮半掀,凉凉哼了一声。
“诸位父老乡亲,我赫钟隐有三条规矩,你们年岁大了记不清楚,今日再说一次,”赫钟隐向后一靠,脊背斜上摇椅,带的摇椅咯吱作响,“不信我者不医,自绝于人者不医,非本族人不医。”
他两手托腮,笑出一口白牙:“谁来求情都没有用,听清了吗?”
这一日赫家药铺早早关门,赫连翘来找人时,她这D_D还仰在躺椅里头,一条tui半屈半翘,另一条搭在上头,宣纸盖在脸上,指腹粘满墨zhi,身上袍子皱皱巴巴,显见一天都是这么仰着,几乎没站起来过。
“回家了,”赫连翘二话不说,过来摇晃躺椅,“今日做了你最爱的糯米团团,还是不肯回家?”
赫钟隐麻利起身,飘飘然晃进后院,在土里拨弄草籽。
赫连翘气得跺脚,追过去围着他转圈:“D_D,我的好D_D,姊姊向你赔不是了,莫再生姊姊气了。”
“怎么赔罪,”赫钟隐向后一坐,两tui盘成一团,歪头小声呲牙,“唔,把那家伙丢出去喂了野狗,这样就原谅你。”
赫连翘哽住,脸上阵红阵白,不好意思直面D_D,在他背后蹲下:“我知你不会告诉旁人,可他遍体鳞伤失血过多,若当时不治······只怕要活不成了。”
“姊姊,你我相依为命,在我面前不必遮掩,”赫钟隐后仰倒地,看向姊姊双眼,睫毛细细眨动,“你——爱上他了?”
赫连翘登时愣住,脸颊烫如火灼,晕红浸透耳_geng:“没,没有,不是······”
“既然不是,我这匕首久未见血,用他颈头血开刃好了,”赫钟隐鲤鱼打挺起身,匕首在指间轻晃,“姊姊既不爱他,便留给D_D练练手罢。”
他轻笑一声,抬脚便要出门,赫连翘忍无可忍,跺脚怒道:“赫钟隐!”
赫钟隐闻言立住,吊儿郎当扭头:“怎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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