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14日,lover节,美利坚He众国东海岸,巴尔的摩。
“还有不到两天,国nei就该过年了。”严起亭晃了晃刚刚从拳击机上赢下来的礼品,呼出一口白雾。
项飞嗯了一声,旁若无人地揽着他的肩膀,带着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他知道严起亭想让他回去过年,但那天刚好安排了手术,他想守在这里,等着严起亭平安从手术室里出来。
“lover节咱们就说lover节的事儿,过年另算。”项飞紧了紧揽住严起亭的手,将他的额头按向自己,在光洁的眉心轻轻嘬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严起亭已经习惯他这种黏黏糊糊的态度了,此时的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因为两个人都在海外而_gan觉到放松。
在这里不用担心遇上熟人,也不用担心鬼鬼祟祟跟拍的媒体,甚至在马里兰州,同x婚姻早已经He法化。虽然两个人现在正在遍布着Z国人的唐人街穿行,但这里的人向他们投过来的,都是友好的、甚至带着羡Yan的目光。
项飞揽着众人羡Yan目光的来源,骄傲得尾巴都快翘上天了。他恨不得所有人都赶快过来看看,看看他的心肝大宝贝儿。这不是什么严总,不是什么地产大鳄,而是完完全全归属于他的,他一个人的严起亭。
“行,过年另算。”严起亭仰起头,将body的重量微微后倾,落在项飞揽着他的手臂上。手臂上的力量传来,将他稳稳地托住,并且愈发向自己那边靠拢。
严起亭呼出一口气,他喜欢这种_gan觉,这种闭着眼漫步云端的轻松_gan,在他黑漆漆的世界里点燃了些许光亮。
看不见东西其实比想象中的更加不方便,他会因为一个失手而打碎面前的杯子,会因为走得太快而碰翻身旁的椅子,会因为眼睛不方便而无法阅读国nei发来的邮件,也会因为什么都做不了而陷入难言的烦躁。
但是,这个人在身边。
他充当了严起亭的手杖、严起亭的阅读器、严起亭的生活管家,严起亭需要的一切,他都在第一时间读懂然后办到。
严起亭甚至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已经产生了这样的默契,就仿佛,他们俩_geng本就是同一个人。
前方传来一阵烤羊r串的香味,严起亭突然间顿住了脚步。
项飞看他一眼,乐道:“想吃?”
严起亭点了点头,朝项飞眨眨眼:“能吃么?”
不知道是不是项飞的错觉,他_gan觉到那双眼睛里竟然带了两分天真,三分期盼,像小孩子看着家长似的神情盯着他,他简直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项飞狠了狠心道:“医生说了,不能。”
严起亭哦了一声,转开了脸。
项飞看这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_gan觉自己就是个nüè待儿子的狠心后爸。眼瞅着那双眸子里的期待慢慢消失,项飞都想掩面而泣了。
“人家写的是变态辣,你吃不了。”项飞想来想去,只能如此安慰这人了。
严起亭一听,觉着好像有戏。他再次对着项飞的方向眨了眨眼,摆出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我记得你不是挺喜欢吃辣吗?要不这样,你买一串,我就尝一口。**我实在有点儿想念羊r串的味儿了。”
好嘛,家乡攻势,Z国小吃——羊r串儿,那些年走街串巷扫dàng整个Z国的旧疆羊r串儿。
项飞果断掩面而泣了。
这可是严起亭第一次找他要东西,他私心里想象过心高气傲的严总向他要东西会是什么_gan觉,不过他想象的是严起亭找他要宾利的钥匙,谁知道他要的竟然是——羊r串儿?
好吧,那就**来一串儿?
于是严起亭风卷残云地席卷了大半_geng巨型r串儿,并且成功地被辣得说不出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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