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完美收盘,红线飘高,简立乐得直He不拢zhui,屁颠屁颠跑回去跟自家老子邀功去了。
照这个态势发展,扼住严起亭咽喉的连续危机可以说是基本解除,项飞看着略显疲惫的严起亭,在暗地里松了口气。
“严总,接下来有没有出去度假的打算?”项飞将手指按上严起亭的太阳xué,试探x地问了一句。他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严起亭zhui上不说,但心里的压力绝对小不了。
严起亭闻言睁开眼,笑道:“解总准备到哪儿去玩?”
项飞其实早就打算好了,带严起亭去位于东海岸巴尔的摩的路易·威廉姆斯私立医院,那里是全世界最顶尖的医院,不管是眼科还是神经外科,它都拥有着无可匹敌的专家团队。严起亭眼睛的事不能再拖了,如果他真的就此失明**那将会是他一辈子的心结。
“我们去巴尔的摩吧。”项飞试探着道。
“巴尔的摩?那边好像没有什么旅游景点。”严起亭想了想,眯缝着眼将自己的头在项飞的手上碰了碰,示意他别停。
项飞回过神,继续给他揉捏着太阳xué:“公司这边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我想带你去看看眼睛。”
严起亭愣了愣,接着笑道:“行。不过很快就要过年了,这时候‘项飞’不回家过年,项董怕是要跟我叫板。”
项飞的手顿了顿,很快道:“‘他’平日里就是个任意妄为的人,本身和家里的关系就不太好,不回家过年也很正常。再说了,我要是不去,项正允还能派人来绑我不成?”
严起亭想了想道:“倒也是。不过往年的这个时候‘他’都在海外,今年既然已经回国了,不回去过年只怕是说不通。”
项飞略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大不了到时候我直接跟他摊牌,告诉他我_geng本不是他儿子,他儿子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严起亭拍了拍项飞按在自己太阳xué上的手,将他拉到自己眼前,抬起眼看着他道:“千万别。你这样一摊牌,项正允不但不信,还会当你疯了。到时候他要是把你关进疯人院,你让我一个瞎子到哪儿去找你?”
项飞的心猛地一颤,拉住严起亭狠狠按进自己怀里:“别乱说,你不会瞎。”
*
卸下了这段时间以来的qiáng大心理负担之后,严起亭终于_gan觉到了一丝疲惫。
当晚,严起亭难得地没有折腾项飞,只是泡了个澡就打着哈欠上chuáng睡觉了。
然而我们的项总,嗯,他很成功地失眠了。
以解宇之的body年龄和jīng神qiáng度来说,忍一忍什么的,真的很easy,但以项飞的body年龄和jīng神qiáng度来说就很**点点点了。
喜欢的人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眼前,长睫微阖呼xi均匀皮肤chuī弹可破,项飞的血都快烧着了。
可爱,想【——哔】。
不行不行不行,他累了**
可爱,想【——哔】。
克制克制克制,现在一个He格的lover应该做的事情,是让他好好休息**
项飞开始满脑子寻找前段时间背的般若波罗蜜心经,但眼前晃动着的只有严起亭漂亮的唇线和薄被下起伏的轮廓。
不行,克制不住了!
项飞嗷的一声蹿进了浴室,我克制你个大姨_M!jīng神凌-nüèA,神凌-nüèA,凌-nüèA,nüèA,A!
严起亭听见浴室里的动静,缓缓睁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项飞带着一身的水汽上了chuáng,不_fu气地把自己砸进被子里。
严起亭终于睡熟了,任由项飞将毛茸茸的脑袋蹭进自己肩窝也没有反应。
项飞见他不动,大着胆子滚到了严起亭的肚皮上,收紧四肢,像贴着什么宝藏似的整个黏在人身上。
严起亭发出一声轻哼,抗议似的动了动tui,被项飞死皮赖脸地压住了。
好在严起亭早已经习惯这货每天晚上熊一样的睡姿,只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很快又睡了过去。
项飞终于如愿以偿地占据了高地,他抬头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眼前人的睡脸,陷入一种昏了头的巨大幸福里。
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产生了一种qiáng烈的不真实_gan,现在的他,不像这样紧紧抱着严起亭就难以入睡。
项飞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好像要将他的睡脸刻进自己的脑海里。他真的很害怕,害怕某天早上一醒来严起亭已经不在身边,害怕这一切其实只是一场美丽的梦,梦醒了之后,这个人仍然是高高在上的严总,而他,依然是他包养着的众多lover之一。
不,他和那些寄生虫是不一样的,他从来没要过严起亭给的任何东西,他的年薪很高,他有能力养活自己,甚至养活严起亭。
那些人和我是不一样的,不要拿那些人和自己比。
项飞又紧了紧搂住严起亭的双手,在温暖的心跳声里渐渐坠入梦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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