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M的,老子没空跟你打哑谜。”严起亭满心的火气没处发泄,正赶着这人死皮赖脸的模样惹他心烦,屈膝一顶,正顶在项飞小腹上。
项飞吃痛,被严起亭狠狠推开,向后退了好几步。
严起亭瞥他一眼,防着这人提拳再来,谁知那人脸上竟然没有半分恼怒的神色,而是像个被高年级欺负的孩子一般红着眼站在原地看着他。
严起亭心里一动,这货到底搞什么鬼A,倒像是自己欠他的。
说实在的,这人现在的眼神真是难以形容,硬要说的话可能是委屈、不安、焦虑,又带着一丝无法明说的脆弱,总而言之就是**让人心疼?
严起亭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只恶劣的狐狸全身上下哪一个地方惹人心疼了?他摇了摇头,伸手理了理自己的_yi衫,向外走去。
“严总**”项飞在后面喊了一声。
严起亭的脚步顿了一下,又坚定地迈开了。
“严起亭!”项飞顿了顿,低声道,“你再走一步,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严起亭shenshenxi入一口气,攥紧了拳,头也不回地走了。
项飞咬着牙,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严起亭离开的方向,拳头捏得喀喀直响。“呯”的一声巨响,光滑的不锈钢扶手被他砸得嗡鸣不已。
“项总,损坏公家财物照价赔偿。”
上层的楼梯上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饶是项飞这种心理素质也免不了被吓了一跳。他抬起头,看清楚来人之后不满地皱起了眉:“方处,您这样身份的人,听墙_geng似乎不太好吧?”
方知墨双手负着Xiong,靠在楼梯转角的墙上看好戏似的盯着项飞,清澈的目光中带着一丝yīn冷,犹如一只埋伏在黑暗里的猎豹。许久,他一边下楼一边开口道:“你和姓严的,是什么关系?”
项飞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犹豫着没有答话。
方知墨上下盯了他一会儿,冷笑一声:“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对我来说都是个好消息。”
说完,他径自拨开项飞,下楼去了。
严起亭走进医务室,年轻的nv医生看着他那满手的血皱起了眉,看上去有些牙痛:“先生,您这个,我得用镊子把碎玻璃夹出来才行。”
严起亭随意地笑了笑:“没事,该怎么弄怎么弄。”
“哎呀,我说您这也太不小心了,这么好看的手,只怕是要留疤了,”nv医生端了个盘子,里面放着各种型号的镊子、棉花、绷带和消毒用具,“我先给您消毒,可能会有点疼。”
“没事,疤在手心才有福嘛,”严起亭玩笑着,看了看nv医生Xiong前的铭牌,“相信符医生会给我处理好的,不是么?”
符医生怪不好意思地捂了捂Xiong前的铭牌,一丝不苟地给他消了毒,用镊子把r眼可见的异物一一镊了出来,然后用镊子按压伤口附近,试探还有没有残留的碎玻璃渣:“您可真会说话。这儿疼吗?”
严起亭摇头:“不疼,帮我包扎吧。”
“还是要小心一点的。”符医生眨了眨眼,给他的伤口上了些药,然后用药棉隔离开,缠上绷带。
严起亭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指,对符医生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完全没问题,各部件运转正常,灵活度100+,五星好评。”
符医生噗嗤笑了:“那就_gan谢亲的好评,欢迎再次购买。”
严起亭笑了笑,亮了亮还包着绷带的手:“再次购买,那我的手心应该会更有‘福’。”
符医生再次眨了眨眼,对“福”这个谐音表示面红耳*。
严起亭被这个呆萌的小医生逗乐了,yīn霾的心情得到了些许T剂。他走出会场,在附近找了家星巴克坐了下来。
项飞那个恼人的家伙没有追过来,严起亭看了看手环上的时间,距离竞标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喂?简立,问你个事儿。”严起亭拨通电话,随意地摩挲着左手腕上的手环,从玻璃窗看向外面gān净的街道。
B城今年还没下雪,天空中一片碧蓝色,阳光像金子一样铺洒在地面上,暖洋洋的。严起亭挂上电话,心里琢磨着简立刚才所说的话。
从简立的阐述来看,项飞的x格**好像变了不少,严起亭敲击着桌面思索着,既然从资料上看不出来什么,那么或许可以试着让过去熟悉他的人和他见见,看看这人到底搞的什么飞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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