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东部时间下午3点半,两个长相相当帅气的亚裔高大男子并肩出现在了昆士兰首府布里斯班机场。
两个人都穿着一身休闲随意的装扮,D着无框眼镜的那位看上去斯文有礼,全程噙着礼貌适度的微笑,而D着黑超的那位则全程都在面无表情地接打电话。他的脸上带着些掩不住的疲倦,未经打理的额发有些俏皮的微卷,但下颌锋利的线条和紧绷着的唇线却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有些凌厉,难以接近。
这两个人全程都走在一起,但互相之间却没有搭过一句话,仿佛彼此之间并不认识似的。
北半球的冬季正是澳洲的旅游季,机场并不缺乏金发碧眼的或帅气或靓丽的身影,但这两个人刚一出现就xi引了机场众多工作人员的眼球。有几个漂亮nv孩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然而一直到两人离去,也没有人拿出胆量上前递上任何一张和自己有关的信息卡片。
项飞的助理已经先一步过来了,租了一辆普雷,严起亭刚上车,就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电话关机16小时,他本该好好睡一觉的,奈何脑子里东西太多,和过电影似的一幕一幕放过,长得好像一辈子都过不完似的。
他的眼睛由于眼疾的关系,呈现出不正常的烟灰色,而且比普通人的眼睛更加容易产生疲累_gan。睁了一晚上的双眼这会儿已经叫嚣着想要流泪,他现在只想好好靠会儿休息一下。
车里很宽,沙发也很多,但项飞故意挨着严起亭坐了下来,把手搭在了严起亭身后的靠背上。严起亭人很高,上身靠在沙发背上露出来一大截,他这么一借位,就像是把人揽在怀里似的。
助理伊森本已经跟着进来,看见这情况瑟*了一下:“我**我还是去前面吧。”
项飞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姿势,伊森收到自家老板的眼风,立刻麻溜地出去了。
严起亭闭着眼,他能_gan觉到身旁的座位陷了下来,也知道项飞在他旁边坐下来了,但他不想起身应付,不想再虚伪逢迎。他现在只想让自己休息一会儿,也给自己的假面具一个休息的机会。
项飞则悠闲地翘起了二郎tui。他太清楚这个人了,这样冷漠的、任x的,甚至做事有些冲动,不计后果的严起亭才是真正的严起亭。他就是要撕掉他的jīng英壳子,露出里面rou_ruan的、甜美的馅儿。
项飞看着严起亭轮廓分明的侧脸和起伏的喉结,勾起了唇角。
四天。
这才第四天,就已经露出一半的本x了。
他有道理相信,接下来一定会更有趣。
*
项飞所说的“tao_F_”,竟然真的是一间“tao_F_”,两间卧室的保险设置看得严起亭长出了一口气。
所以当他洗完澡chuīgān头发系着浴袍出来,发现项飞正在自己_F_间归置行李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吓了一大跳。
“项总这是?”已经准备蒙着头好好睡一觉的严起亭,不得不停在浴室门口,倚在门框上问道。
“本来并不打算这么快bào露我的目的,想着先从朋友做起,”项飞把自己的_yi_fu从防尘袋中取出来,抖开,和严起亭的_yi_fu并排挂在一起,“不过既然严总欠了我一个这么大的人情,我觉得我有必要好好行使这次出行前所获得的权力。”
严起亭快走两步,一把撑在_yi柜门口,阻止了项飞继续往里放_yi_fu的动作,虽然他知道这样做也挽回不了什么,但还是想在最后关头做一下垂死的挣扎。
“项总,我大你八岁吧?好歹您也直了22年,能不能别一朝弯了就玩这么重口的?你这样的,应该去找那些小鲜r和小鲜果,而不是我这样的大叔。再说了,我们未来可是将要成为He作伙伴的,你也不想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是一个和自己有r体关系的人吧?退一万步说,就算你真的喜欢大叔,你也可以找一个社会关系单纯一些的,省心省力,将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也不至于闹得两败俱伤。你又何必非要死缠烂打,在我这儿找不自在呢?”
项飞皮笑r不笑地取下了眼镜,双手撑在柜门上,把严起亭圈在中间,然后整个人慢慢地贴了过来。
他一贴过来,严起亭就_gan觉到了一种qiáng烈的压迫_gan,这种压迫_gan不仅仅来自于项飞那双shen邃得像会吞人似的眼睛,还来自于越发靠近的呼xi。
当项飞的zhui唇离严起亭仅仅只有不到五公分的时候,严起亭偏过了头。项飞嗤地一声笑了,停了下来,伸出手指撩了撩严起亭敞开的浴袍_yi襟:“严总这样的姿势,只会让我联想到一种变相的邀请哦!”
严起亭放在身侧的拳紧了紧,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项飞见他如此,更加觉得有趣,又往前靠近了一公分,他倒是想试试,究竟要多近,这拳头才会忍不住落下来。
然而直到他的zhui唇贴上柔韧的肌肤,并在那里烙下一吻为止,那只手都始终静静地垂在身侧,没有任何要向他招呼过来的意思。
项飞笑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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