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果然替苑望办了转院手续,苑望在军医院待了几天,手臂上的伤稍微好转后便坚持回到部队了**本来以他个人的意思,这种伤不需要一定住院的,只是伤口确实较长较shen,为了尽早恢复,不至于留下隐患,他才留院多观察了两天。
回到部队的苑望并没有多少事够他忙,严格意义上他其实还在假期,营长、副营长严禁他在手臂愈He前参加训练,于是工作量大减,也就处理处理文书报告,给连里的战士们上上军事技能理论课**自他考入军校后就没这么清闲过了。
苑望坐在单人寝室里的凳子上,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背心,左手搭在书桌上,胳膊支着桌面悬空,伤口已经拆了线,余下一条狰狞的红疤,从靠近腋下的部位一直蔓延到手肘上**
坐在对面的少校垂着脸,仔细地替他换着药。药棉小心翼翼地擦过伤口,轻柔的触_gan有些痒痒的,像是一直挠到了心口间,让他不自觉地翘了翘唇角。
高城一抬头就瞅到笑吟吟地盯着自己看的上尉:“又在笑什么?”
唇线弯起的弧度又加shen了些许,苑望但笑不语。
“一看就别有用心的样子!”少校zhui上说着话,注意力却始终集中在上尉的伤口上。
“没。”上尉轻声开口,眼里似是淬着一抹光华,“就是心情好。”
高城分神瞥了对方一眼:“我就没见过你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知道你整天在傻乐什么。”
苑望笑得更是开怀了。
可不是傻乐,他心情好是有理由的,理由就在眼前这位少校身上**只是因为对方坚持要求帮忙换药这一件事。唔,也不知道为什么,想想便觉得心情舒畅。
说起来,不提营部里有卫生员,他身边的李季、陈喆都踊跃想要帮忙,连里的战士们也很关心他的状态,完全不担心没人愿意替他换药。但高城主动提出帮忙,让他莫名地_gan到心暖,也就直接推辞了其他人的好意。
高城仿佛察觉到苑望的心情,忽然说:“去年我受伤,你帮了我,我,我这就是回报一下**你别太得意。”
上尉的眉眼越发地柔和:“我明白。”
说起受伤的事,苑望猛然想起被自己忘掉的一件事:“副营长,我这次特地从家里带了一些药膏,对祛疤很有效果**等会你拿回去用吧。”
高城睨了他一眼:“搞错了吧,受伤的人是你。”
苑望说道:“我伤在胳膊上,留个疤没要紧,倒是你的脸**”
“我脸怎么了?”高城截断对方的话语,“多有个xi_ngA!”
“就是太个xi_ng了**”苑望含蓄地说,“副营长你的脸可是我们师侦营的招牌。”
“怎么,”高城瞪着他,“你的意思我砸了师侦营的招牌?”
“没**”
“既然是你特意从家里带的药,我就试一试吧!”少校语气一转,面上露出怀疑之色,“不是**你苑望的药我还真不敢用。”
“那药不是我做的,”苑望说明,“是我祖父亲手T制的**他行医几十年,医术比我靠
谱多了,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听到少校应下了,上尉不由得舒展了眉眼。
“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高城开口道,“你怎么没在家多待几天,我不是给了你二十天假吗?”
苑望回答:“在家待不住。”
“你两年都没回家了,就不**”高城说着,话语忽地停顿了几秒,“不多陪陪你祖父?”
上尉的家庭情况具体怎么样,少校也不是了解得特别清楚,但至少是知道一点**这个人,年纪轻轻的,就失去了双亲。
苑望无奈地笑:“他嫌我待在家里碍手碍脚的。”
这话其实半真半假。孙子难得回一趟家,当祖父的自然希望他能多在家待几天**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人担心无父M_照看的小孙子,会被几个叔叔伯伯欺负——最近因为拆迁,老家没少闹出事来。
高城没再多问,手上已经替对方包扎好了伤口,便收拾起医药箱,一边吩咐道:“赶紧穿上_yi_fu,别冻着了。”
“谢谢你,副营长。”
高城轻嗤:“谢啥?老是这么见外!”
苑望也便不见外了:“那副营长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想都别想,”少校一眼看穿了上尉的企图,“这些药用完前,你就不准给我上训练场。”
“只要左手不用太大的力,_geng本不会影响什么**”苑望不死心,“副营长您就销了我的假吧?再这么闲下去,我怕body都要废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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