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李格非，漫漫又开心起来，决定安慰一下傅宁这个坏蛋，“你为什么非要认准我呢？你不是制造了很多同样的body吗，把这些记忆塞到别的body里去，说不定你的零就回来了。”

“别的body都不行。”傅宁耐心地解释，“自从克隆人成功以来，判断不同生命个体的方法就已经不再是dna，而变成了更高层次的jīng神记忆上的辨识，即使拥有同样的基因序列，完全相同的相貌，但是不同的经历和记忆也会造就完全不同的生命个体。零就是零，是独一无二的，是唯一的一个。”

漫漫忍不住问：“如果有一天我想起了零的记忆，但是我同时又有漫漫的记忆，那我是零还是漫漫？”

这些问题本来不是漫漫会思考的，但是看完零的记忆，即使单纯如漫漫，也忍不住生出一种庄周梦蝶的疑惑和_gan悟来。

“那就要看你想当谁了。”

傅宁微笑，如果真的恢复了零的记忆，她怎么可能选择不成为零？对于这一点，他非常自信。

漫漫不再说话，她本来就和傅宁没什么好说的。

《禁爱》的原著中，零并没有在霍华德的袭击中死去，反而成功的逃了出来，零并不知道自己是傅宁和军部He作的产物，为了不再被傅宁抓回去，选择了保密x最高的职业——军人。然后顺理成章的落入了弗兰西斯手中。

不过路漫漫怀疑，其实是因为没有零保护的傅宁受了重伤，无暇顾及，这才jiāo代了弗兰西斯接管。

但是路漫漫并没有去找弗兰西斯，反而选择先拿下李格非，剧情到此时已经完全neng*，《禁爱》成了彻彻底底的参考资料。

实验已经结束，因为今天没有和李格非一起来，傅宁说派人送她回去，但是漫漫拒绝了，哥哥说他会来接自己的。

太阳很好，她跑到实验室前面的糙地上，抱着膝盖坐在一棵大树边等哥哥，但是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来。

哥哥在忙什么？不会是把今天来接自己的事情给忘了吧？不会的，一定是因为他太忙了，一时抽不出时间来！一定是这样。

漫漫胡思乱想着，情绪低落，像是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耳朵和尾巴。

这片糙地正好对着傅宁的办公室，他站在窗边往外看，只能看见nv孩拖到糙地上的黑色长发，这样抱着膝盖的姿势零在极度不安的才会做，不知道是不是巧He，漫漫坐的地方正好是当初零被毒素she中，慢慢失去生命时靠着的那棵树。

路漫漫：废话，肯定是故意坐在这里的A！

傅宁眼前又出现了那段血腥的画面。

这时，来接漫漫的人终于到了。

他们穿着统一制_fu的家仆，袖口上统一绣了一个红色的“刘”字，被实验室的一名保安领了进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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