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揉着屁gu不敢去看西门吹雪的脸色,低着头轻声道歉:“我错了,真的错了,真的真的真的**下次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丢到他脚边,“擦了,准备上路。”
颜惜捡起药瓶,拔下塞子倒了一些在掌中。西门吹雪和陆小凤都看着他,他不自在地道:“我说二位,我要把药膏抹在屁gu上,你们要围观么?”
陆小凤笑嘻嘻地道:“那就nengku子A,都是男人怕什么。再说我都帮你洗过澡了,你全身我都看过了你还跟大姑娘一样害羞A。”
西门吹雪冷冷地看了一眼陆小凤,陆小凤闭zhui了。
西门吹雪坐在桌边,背对着颜惜,陆小凤倒是没回避。
只要西门吹雪不看着颜惜,颜惜就不会觉得不自在,至于别人要看就看吧,他屁gu还挺白的,没啥见不得人的。
所以颜惜对陆小凤一笑,就背过身去,neng下ku子,把白nengneng的屁gu给他看。
陆小凤:“**”
陆小凤最终还是转过身去了。脸皮比不过颜惜。
药膏微凉,触上皮肤的时候,颜惜忍不住“嘶”了一声。
将药膏抹开,在屁gu上来回
揉了几次就_gan觉不到痛了,颜惜暗赞了一声西门吹雪的医术。将ku子穿好,他把药瓶递到西门吹雪手边。
西门吹雪没接,“还要赶路。”
颜惜默默收回手,将药瓶贴身放好。
结了帐,他们到马厩牵马。
颜惜一看到马就浑身不自在,连已经不痛的屁gu也隐隐作痛。
咽了口口水,颜惜叹了口气,认命地爬上马,跟在他们的身后。
赶路的过程非常枯燥,西门吹雪不说话,只有颜惜和陆小凤说几句,但到后来他们也不想说了。沉默着赶路,颜惜觉得都快丧失说话功能了。
因为西门吹雪给的药膏实在好用,屁gu倒不是那么难受,大tuinei侧被磨破了皮,但也还好。而且颠着颠着他就习惯了。
西门吹雪侧头看了一眼萎掉的颜惜,道:“前面不远有个镇子。”
颜惜愣了下,才苦着脸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陆小凤道:“会出事也是你诅咒的。”
颜惜:“**”
说是不远,但也在野外歇了yi_ye。
清早他们背着一身露水,终于是到了镇子。
好多店铺都没有开门营业,路上行人也寥寥无几。
颜惜揉了揉鼻子,提议道:“先去吃早饭吧。”
这几日他们天天啃干粮,啃得都快吐了。
见西门吹雪点头,他们都下了马。
这条街出头就有一家粥铺。将缰绳绑在柱子上,他们走进了粥铺。
刚坐下,颜惜就捂着肚子,脸色发白,“不行了,我要上茅_F_。”
陆小凤道:“你吃坏什么了?”
颜惜一边喊来老板,一边回答他,“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一点干粮也能吃坏肚子?”
陆小凤道:“不过我们没事。”
颜惜白了他一眼,问老板茅_F_的位置。
老板道:“后院就有。”
颜惜捂着肚子往后院走,西门吹雪道:“手纸。”
颜惜:“**”
陆小凤:“**”
老板从口袋里mo出几张递给颜惜,颜惜拿着老板友情赠送的手纸,夹紧菊花奔向茅_F_。
颜惜一蹲下,就觉得腹痛难忍,拉都拉不出来。冷汗*了鬓发,他开始反思到底吃了什么东西。
好像就是,路上他随手摘了一_geng草嚼着。
颜惜黑线,吃_geng草也能拉肚子,他的肠胃是多!娇!弱!A!
“请茅_F_里的兄台快些,忍不住了。”
外头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听他的声音一点都不像忍不住的。
颜惜tian了tian发干的zhui唇,忍着痛楚道:“你这样像忍不住的?”
那人顿了顿,慢吞吞补充道:“我娘子忍不住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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