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很快就受不住了,娇neng的敏_gan被男人不停占据侵扰,那层层快_gan沿着背脊蔓延到脑海,越聚越多,当薛树再一次咬住另一边rǔ-尖轻轻捻转时,她难耐地抱住他不安分的脑袋,似痛苦又似享受地喊了声“阿树”,颤抖着迎来了第一波情cháo。
有熟悉的清幽味道逸到鼻端,被按住脑袋不许动的薛树心中一动,大手沿着她细腻的肌肤下滑,经过一片茵茵草地,摸向Xi妇的tui间,伸指一探,才发现那里早已一片*滑。
“牙牙,你流了好多水儿**”他探入一_geng手指,来回进出了几下。
“不许说!”叶芽羞涩地想要并拢双tui。
手指忽的被紧紧夹了一下,薛树顿时想起那里被Xi妇夹紧的美妙滋味,猛地挣开叶芽的手,挺身站直,扶着那里往她tui间挤,他要Jin_qu,他要被她紧紧夹着,狠狠地撞她!
奈何第一次这样弄,他努力了许久也不得而入,Xi妇比他矮太多,他若是站直了,那里_geng本碰不到她的tui间,就算他刻意屈了tui入了Jin_qu,可才_gan受到那销魂的紧致,刚刚顶Jin_qu的顶端就随着他的放松滑了出来。
“牙牙!”他急切地喊着,一手撑开她的tui,一手扶着那里继续笨拙的努力,口gān*燥。
叶芽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知道他也着急,闭着眼忍着羞劝他:“躺下去吧,这样进不来的**”一边推他,一边抬脚想要离开。
“我不!”薛树急红了眼,恰好叶芽迈tui,他扶着她大tui的手略微用力,就将那条tui抬了起来,窄yao上前一挺,彻彻底底入了Jin_qu。
“嗯**”他仰头闷哼了一声,想也不想就握住叶芽丰润的*瓣,将人托起抵在墙上,上上下下大力入了起来,“牙牙,我进来了!这样好舒_fu,好紧好舒_fuA!”
体nei骤然挺进来那么一_geng粗长的硬物,叶芽差点歪倒下去,慌乱中紧紧抱住他的脖子,tui也随着本能缠上了他的yao,可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托着她的*挺yao动了起来,次次全_geng而出又直直挺入,直上直下,撞得她_geng本说不出话,只能靠在他肩头咬牙承受,这样的姿势入得太shen了,她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却不知道,因为她的担心她的隐忍,那里反而*得更紧,夹得薛树浑身舒慡,越发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男人终于发现,原来做那事不一定非要躺着,像现在这样,Xi妇完完全全在他掌控之中,他只要稍稍放松手里的力气,Xi妇就会自动落下来,那时他趁机从下迎上去,直直挺进她娇neng的花心,被藏在里面的另一张小zhui推拒着,紧紧咬着,简直美得他快要飘起来了。
“牙牙,再紧点再紧点!A,就是这样,嗯,你在咬我,好舒_fu,再多咬一会儿,别放开我,我还要**”
他越是这样说,叶芽就越羞得厉害,越是害羞,那里就越发自动咬着他,好像真的听了他的话似的。
两条纤细的小tui像藤蔓一样缠在男人yao间,随着身下的贯入抽出在他yao上不停地蹭动,娇neng的花瓣被粗硬的坏东西蛮横粗鲁的分开,近似疯狂地冲撞着,叶芽渐渐承受不住,酸软的想要放下tui去,却被男人qiáng壮绷紧的手臂挡住了,无力地搭在他的臂弯,一对儿天生的细白小脚上上下下划出诱人的弧度。
“阿树,放我,放我下去,没力,没力气了,嗯,阿树!”
身子忽的被他重重抵在墙壁上,下面更是承受了狠狠一击,叶芽抓着他的肩膀叫了出来,那里一阵痉挛似的紧*,薛树却闷声一挺yao,低头含住她的丰盈,近似粗bào的tian舐xi吮,偏偏那样的粗bào又是那样的_C_J_,叶芽难耐地仰头贴在墙上,双手撑着他的肩头,慢慢主动迎凑与他。
好在背后的墙壁抹得十分平整,这样mo_cha着也没有觉得疼,清凉凉的与他火热的Xiong膛形成了异样的冰冷_C_J_。叶芽紧紧抓着薛树宽厚结实的臂膀,听他耸动间发出的直白话语,被他碰触的地方越发敏_gan,想要开口求他慢点,声音却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渐渐的,随着男人越来越猛烈的shen入,她再也没有心思去顾忌声音了,扭头搭在他肩窝,杏眼迷蒙地望着窗外的月,无助地低叫起来。
月光皎洁如水,透过窗纱照进屋nei,照亮了炕头闲置的被褥,也照亮了另一头激烈纠缠的男nv。
男人霸道地将娇小的nv人压在他麦色的Xiong膛与huáng泥墙壁中间,一双大手死死按在nv人被月光照得宛如珍珠莹润的饱满*瓣上,一下一下地大力动着,yao下更有粗长的shen色硬物不知疲倦地进出nv人娇neng的细缝儿,捣出晶莹透明的chūn水,或是滴到身下的炕褥上,或是沿着紧密相连之处流到男人隐在黑暗中的地方**body相贴,发出声声暧昧的撞击声响,伴随着nv人如哭似泣的断续娇啼,让窗外的鸟雀都羞于偷听,落下不久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男人入得不知疲倦,nv人叫的声音都有些发哑,恐怕在她眼里,就连天上的明月,都在随着她晃动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树终于_gan受到了那无法抑制的喷薄冲动,忙抱着人躺回炕上,抬起叶芽发颤的小tui放在肩头,身下几个大力冲刺,狠狠抵住她不停收*的花心,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
他美极了,颤了几下后终于泄尽,趴到叶芽身上,急促地ChuanXi着。
叶芽累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闭着眼睛娇喘连连,沉沦在他最后那一下带来的极致快_gan中。
粗重的呼xi慢慢平息,薛树比叶芽先恢复过来,他窝在她汗*的脖颈之间,一边回味刚刚的极乐,一边轻轻摩挲着Xi妇滑腻的yao肢,声音低哑:“牙牙,好舒_fu,我要美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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