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怎么样?”他抽走塞在她zhui里的帕子,一边俯身给她解绳子一边担忧地问道。
此时叶芽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薛树,要薛树**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可她听不清楚,她想睁开眼睛,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堵在zhui里的东西终于被人抽了去,她却只_gan受到那人的手指碰到她时带来的清凉,好舒_fu,她还要!
她含糊不清地叫着,叫着她_geng本听不清的话语,双手忽的恢复了自由,有人把她扶了起来,可她_geng本站不稳了,一下子扑倒在那人的怀里。这是个男人,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宽阔结实的Xiong膛像极了她的薛树,之前积聚在心底的惶恐和情-yu折磨齐齐涌了上来,她抬起头想看清男人的脸,可眼泪模糊了她本就不清晰的视线,只恍然瞥见一双担忧的狭长凤眼,跟她的薛树一模一样。她闭上眼睛,双手抱住他的yao磨蹭起来,“阿树,阿树,我想要,你快给我,好难受**”她neng他的_yi裳,手却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攥住了,她还想抵着他yao下的昂扬磨蹭,男人忽的蹲了下去,转瞬就将她背了起来。
男人走得很快,叶芽颠簸的厉害,可她_geng本注意不到了。男人的脸就在眼前,她环着他的脖子贴了上去,轻轻磨蹭着,想用他的凉来灭她的火,哪想才贴了一会儿,他就想躲开,她急了,连连亲他的脸,“阿树别躲,这样好舒_fu,阿树**”
薛松快要疯了。
他知道她难受,所以他背起她,不顾山路崎岖大步往山下跑,想要快点回家,让二弟帮她。可是,她在他背上不肯老实,他才想躲,她就细声求着不让,还说那样她很舒_fu。
让她摸下去,他难受,不让她摸,她难受。
_geng本不用犹豫,他选择了前者。
可走着走着,他才发现刚刚那点难受只是痛苦的开始。
她渐渐不满足于脸贴着脸研磨,她发烫的小手沿着他的脖子慢慢向下摸了Jin_qu,贴着他的Xiong口乱摸,让他心跳如擂鼓,她火烫的唇一寸一寸地亲着他的脸,从唇角到侧脸再到耳朵,当她用她饱满的唇含住他的耳垂轻咬时,他脑袋里轰的一下,险些松了手丢下她,等他qiáng忍着yu-念清醒过来,再也不敢背着她,匆忙把她放下,改成抱着她往回走。
可他很快就痛苦地发现,这个姿势也很折磨人。
他用一只胳膊牢牢圈住了她的双臂,另一只胳膊紧紧箍着她的tui,可她还是不安分地折磨他,用她绵软的丰盈抵住他的Xiong口磨蹭,用她的小脑袋往他怀里拱,她甚至在努力用牙拉开他的_yi襟**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她一直轻轻呻-吟着,一声声喊着让二弟要她。他听过她喊二弟的声音,可这是第一次,她在他怀里喊,一边做着挑-逗他yu-火的动作,一边用那苏苏软软的声儿挠他的Xiong口,一点一点蚕食他的理智和耐心。
好在,马上就要下山了,下了山,kua过那条河,不需一盏茶的时间,他就能跑回家。
可是,当他抱着越来越烫的人快要奔出路口时,外面忽然传来喧哗的人语,bī得他堪堪停住。
“我柳玉娘对天发誓,刚刚我在河边洗_yi_fu,确确实实看见薛松抱着薛树Xi妇去了后山,倘若有半句假话,我就不得好死!”
“呸,你个烂_G_F_少胡说八道,就你那整日发*的德行,你以为你能称心如意地寿终正寝吗?呸!早晚你得死在男人身下!今儿个我告诉你,一会儿要是没有找到我们家老大,你就等着吧,不用那些男人,我亲手替天行道,看你还敢不敢再满zhui喷粪!”
“哈哈,虎子娘,你们两口子要是真不相信,何必跟着过来呢?大家伙可都瞧见了,薛家一个人也没有,你可以说薛柏在镇上读书还没回来,薛松哥俩在山上打猎,可你侄Xi妇怎么不在家?我看八成是薛松把他的傻D_D骗走,他带着娇滴滴的弟妹到山里厮混去了!哼,你也别瞪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一会儿咱们要是找不到人,我柳玉娘给你磕八个响头赔罪!”
乱哄哄的声音越来越近,薛松想也不想,抱着人飞快往一侧山林跑去。
他不能下山。今日之事显然是宋海与柳_G_F_串谋起来设的圈tao,村里不定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家门口,他要是就这样抱着她回家,没人会相信他们的清白,只是不知道二弟哪里去了,他不是叮嘱他在家里等着三弟吗?
很多疑惑,但薛松_geng本没有功夫细想,为了跑的再快些,离山脚更远些,他再次把人换到背上,努力忽视她给他的*扰,一路狂奔。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天色黯淡下来,久到他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身上的衫子忽然被人扒掉一半,几乎是瞬间,一双温热发烫的丰盈就贴在了他汗*的背上,那异样的_C_J_是那样qiáng烈,他一个愣神,脚下便拌了一下,直直朝前面扑了下去。
“牙牙!”他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使出巧劲儿翻身,将背上的人抱到怀里,搂着她的脑袋仰面倒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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