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以前的事我不管了,反正以后不管弟妹跟你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你都别再跟第三个人说,如果让弟妹知道,她会恨死你的,真的,我不是吓唬你。”不说她,换做任何一个姑娘,那么私-密的事被别的男人知道了,恐怕也会不想活了吧?
薛树怔怔地看着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薛松无奈,走过去低声与他解释:“二弟,她是你Xi妇,她跟你说话跟你睡觉,这些都是只属于你们俩的秘密,一旦说出去,别人就会不尊重她。就像那些坏孩子欺负你一样,旁的Xi妇也会拿你们俩的秘密欺负弟妹,弟妹脸皮那么薄,你忍心她被别人笑话吗?我和三弟当然不会笑话你们,但若是哪天你说漏zhui,被弟妹知道了,她会哭,会恨你恨我们,到时候再也不敢见咱们,你想要那样吗?”
薛树摇头,他见过Xi妇被人欺负的模样,孤零零的立在那里,眼里都是泪水,他心疼,他不想让她哭,更不想被Xi妇恨,三弟说过,恨一个人,就是特别厌恶,见都不想见,甚至想要打死那人。他只想Xi妇对他笑,不想被她厌恶。
“大哥,我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你千万别说漏zhuiA!”他害怕地抓住薛松的胳膊,他才知道,这件事有那么严重。
薛松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和三弟都不会说,你以后别再犯错就行了。弟妹很喜欢你,她说的话都是为你好,只要你好好听她的,她不会故意骗你的。”
薛树想到Xi妇柔柔的笑容,用力地点点头。
看他是真的明白了,薛松眼神柔和了很多,“好了,咱们gān活吧!”
日头西沉,薛柏归来,刚到家门口,就见两个哥哥在院子里忙碌着,他的二嫂蹲在灶_F_烧火呢。袅袅炊烟伴着晚风腾腾而起,越飘越远,越来越淡。
这就是他的家,静谧温馨。
压下因遇见杨馨兰而生的疑惑,薛柏笑着走了Jin_qu,准备换身_yi_fu跟他们一起gān活。
却不想进屋后,目光随意一扫,瞥见炕头一只jīng致的荷包。他好奇地拾起放在手心打量,他也不懂什么针法不针法的,就是觉得上面绣的花鸟十分好看,让他一眼就喜欢上了。
眼前浮现出她坐在炕头细细缝的温柔模样,薛柏不自觉地弯了唇角,挑开门帘问道:“二嫂,这是你绣的吗?”
叶芽烧的是西锅,听薛柏说话,便回头看他,待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微微红了脸,“是A,我**”
薛柏望了一眼门口,有些紧张地低声打断她:“能不能送给我?”
叶芽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惊讶地“A”了一声,随即就见薛柏黯然地垂下眼帘,忙解释道:“那个是用二婶家的料子做的,得把东西还给二婶呢,你要是想要,回头我再给你缝一个。”
薛柏心头的失落顿时弥散,咳了咳,“其实我也是看旁人都有,才忍不住想要的。”
叶芽没有多想,附和地应道:“你在外面,身上是要D一个,方便些。那我明天就帮你做吧。”她的那tao丫鬟_yi裳没用了,不如拆了做别的,省着白白làng费好料子。正好裙子是湖绿色的,给三弟做荷包完全没问题。
“那谢谢二嫂了。”薛柏朝她轻轻一笑,眼若桃花,顾盼生辉。
他的笑容太晃眼,叶芽心里发慌,不敢多看,胡乱说了句“这有什么好谢的”,便迅速转过身,埋头烧火。三弟太客气了,她有些受不住,家里就她一个nv人,她不照顾他们,谁来照顾?
薛柏盯着她的背影瞧了一会儿,又低头看了看荷包,心里甜滋滋的。
没过多久,天黑了下来,饭也好了,叶芽摆好碗筷,招呼他们进来吃饭。
或许是累到了,哥三个胃口特别好,满满一盆粥吃的一点不剩,叶芽看着很满足。
刷完锅,就要关门睡觉了。
三兄弟不知道在后院说什么,叶芽巴不得他们晚些进来,早早换了中_yi躺在被窝里装睡,暗暗祈祷薛树这回一定要乖乖听话A**
大概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祈祷,薛树钻进被窝后,竟什么话也没有说,只亲了亲她,便搂着她睡了。
叶芽有点疑惑,甚至还担心他会半夜使坏,一直提着心防备着,直到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一睡,便是yi_ye好眠。
☆、38独发
安安稳稳睡了yi_ye,次日清晨,叶芽是在一阵悉悉索索声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睛,对面便是一尺之遥的墙壁,再垂眸一看,Xiong前鼓鼓的,顺着被撑开的_yi襟看Jin_qu,有麦色的大手覆在雪白的丰盈上,只一眼就让她羞红了脸。她浑身僵硬地呆了一瞬,然后悄悄把薄被往上拉了拉,薛树肩膀那么宽,她又是面朝墙侧躺着,除非薛松他们走过来,否则肯定看不见的。
“大哥,今天都要做些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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