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东西,薛树抢着把碗筷收拾下去,让她在炕上待着。叶芽听东屋的人已经睡下了,红着脸去了一趟茅_F_,在屋里躺了一下午,早就想去了。
ca门熄灯,两人并排躺在炕上,中间隔了一人的距离。
薛树一遍又一遍回忆着三弟教他的那些步骤,扭头瞅瞅Xi妇,见她没有像以前那样背朝着他,而是仰面躺着,不由有点心虚,“Xi妇,你还没睡着吗?”她这样,他都不敢悄悄挪过去抱她了。
叶芽扭头看他,她还没想好如何开口呢。
夜色昏暗,纵使满天星光也照不到这小小的茅草屋里,可薛树看见了他的Xi妇,她枕着她的长发,大眼睛眨A眨地瞧着他,她好看的脸蛋有些朦胧,让他看不清楚。他忍不住翻身挪了过去,拽过枕头搁在她旁边,乖乖躺下看着她:“Xi妇,你真好看,我喜欢你。”此时此刻,他已经忘了三弟的那些话,也没有其他心思,只要能这样跟Xi妇躺在一起,这样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他就很满足了。
在这样宁静的夜,乍然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叶芽的心跳,又不争气地乱了。
若是白天,她一定会羞恼地要躲开,可是,在夜色的掩饰下,她的胆子大了一些。她看着他认真的眸子,听着他清浅的呼xi,知道他的心是静的,便轻声问他:“你喜欢我什么A?”
薛树挠挠头,“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欢,Xi妇,好Xi妇,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叶芽*了*脖子,躲避他温热的气息,想了想,用被子遮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那要是你再想Jin_qu,我不愿意怎么办?”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燎原的那点星火,让薛树的Xiong膛再次炽热起来。他想到了那晚的销魂滋味,想到了薛柏的话,某处立即蠢蠢yu动,呼xi更是无法掩饰地粗了,重了,“我,Xi妇,你,你**”
叶芽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动情,忙推开他yu朝这边靠近的身子,略带急切地道:“阿树,不是我不**给你,只是你那样,会弄疼我,不是肚子疼,是,是你Jin_qu的那个地方疼,就像被火烧了一样疼,我怕疼。”不用装,声音已带了颤抖。
薛树听清了她的话,可他脑子里想的全是另一件事,所以他粗喘着扯开她的被子,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圈进怀里,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压着她的背让她完完全全地贴在他身上,让他的坚硬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一遍又一遍在她耳畔低求:“Xi妇,Xi妇,我不Jin_qu,我绝对不Jin_qu,可那里*的厉害,我该怎么办呀?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你帮帮我吧,好Xi妇了**”这些话是学来的,但有些动作却是本能的,他轻轻抵着她蹭动,无论是下面的mo_cha,还是她的饱满磨蹭他*-luǒ的Xiong膛,都在他身上燃起了一把火,让他越加快乐越加难受,他突地抓住她的手,压着她按在了那处。
“你**”
入手是一片灼热的坚-挺,那形状和庞大吓得叶芽忘记了挣扎,他说*得难受时她还不相信,可现在,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可是,那也更加让她坚定了不让他进来的决心,这么大,一定会痛死的!
“阿树**”
“Xi妇,牙牙,牙牙,帮我摸摸,牙牙**”他在她耳旁急促地ChuanXi着,沙哑的声音盖住了她的低求,许是她的耳朵太好看了,他情不自禁地含住了那细neng的耳垂,“牙牙,帮我摸摸,求你了**”
无论是他低沉沙哑的亲昵呼唤,还是耳垂上那苏苏麻麻的tian-弄,都足以让她软了心,软了身,她_gan受到了他的渴望和难受,咬咬牙,试探着小心动了一下。
“嗯**”薛树抑制不住地松开她的耳垂,仰头叫了出来,“好舒_fuA,牙牙,快点弄,嗯,用力点**”
叶芽被他叫的浑身发热,没好气地用力捏了他一下:“不许出声,再出声我就不弄了!”到底是黑夜,人的胆子都会大一些。
薛树哪里舍得她停下,忙不迭地闭了zhui,可他粗重的呼xi却越来越明显,因为没法出声,他试着找别的方式发泄他的快乐,而她行动间无意碰触他Xiong膛的rou_ruan便闯入了他的脑海,他想摸进她的_yi衫,又怕惹她生气,只得紧紧抱着她,恣意含住她的耳垂。
“牙牙,再快点!”
“A,我要死了!别,不许走,嗯**”
他的禁锢太霸道,让她无处可躲,他的低语又太动听太诱惑,让她羞恼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想听更多。原来,如果可以不qiáng迫她,又给他快乐,她,她愿意的**
☆、20踏实
山里的夏日清晨,清风chuī拂,带着些许凉意。
叶芽从朦朦胧胧中醒来,尚未睁眼,便_gan觉有温热的臂膀环着她的yao,有点沉。
她悄悄睁开一条眼缝,才发现整个人都窝在薛树怀里,脑袋枕在他的肩窝处,迎面便是他麦色的Xiong膛,结实有力,随着呼xi轻轻起伏,而她的手,正如他环着她的一般,也搭在他jīng瘦紧致的yao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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