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到了自己之前做的那个位置。其实那个位置与萧见shen的位置是并排的,中间只有一伸臂的距离。奈何再近的位置,当两人互不对视的时候,也如天涯海角一样遥远。
“所以,我常常想着,也许只有更不那么爱你一些,你我方才能够见面。”
萧见shen沉思了一下,如何也无法理解傅听欢的逻辑,但在今天种种之后,对方终于说出的那句‘太过爱你’,依旧让他有了一种目标达成的高兴之_gan。
而且——他低头看了一眼卧在自己怀中,正歪着头和自己喁喁细语的男人,决定体谅逻辑这一点。
既然生得如此活色生香。
那脑子不好用一点,可以理解。
他道:“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
“不错。”傅听欢颔首,他轻轻一嗅,便嗅到了近处人身上的那点绮罗香,他笑道,“你若不那么‘gān净’了,想来我也不至于将你如珠如宝,搁置心中。如此就进退有据,攻守有方,你我大可将这缠绵之情延续到天荒地老,岂不是好?你除了我之外,自然还可拥有天下美人,岂不更好?”
萧见shen:“******”他竟无言以对,槽点太多,不知从何吐起。
萧见shen罕见地停下来,理了理自己的逻辑。他的语气还是平铺直叙:“我本就坐拥天下,这天下的nv子,我俯仰可拾,不需要你来牵线搭桥;而且——你究竟为何会有这样的自信:朕会因为爱你而去拥抱别的nv人?此事难道非缘木求鱼,不可思议吗?”
傅听欢的唇角还带着笑,只是笑中有些许怅惘。
“所以**”他只问这一句话,“萧见shen,你真的爱我吗?”
“还是,只是见本座殊色难得,正可一尝?”
萧见shen:“**”
他的脑nei开始循环以下一段对话:
萧见shen:我来找你。
傅听欢:你不爱我!
萧见shen:我和你一起看歌舞。
傅听欢:你不爱我!
萧见shen:我问你究竟为何不满。
傅听欢:你不爱我不爱我就是不爱我!
然后他就笑出了声来。
他一下子把傅听欢压倒在地上,亲吻就落在了那桀骜的眉眼上。他用含在喉中的声音说:“我确实爱你殊色难得**非要说的话,我长到如此年岁,只对你一人有yu望**”
“而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这更能说明一些问题,君主尚且会朝令夕改,夫Q也能劳燕分飞,但你自己也是男子,若你只对一个人产生过yu望——”
“你会去找第二个人吗?”
傅听欢:“**”
他冷静地想了想,简直无法反驳。
☆、章五三
但无法反驳也只是一瞬,傅听欢念头再一转,登时明白了萧见shen的意思,勃然大怒道:“这和你就是好我的颜色有什么区别!萧见shen,你给我滚下去!”
萧见shen抱着人大笑起来。他的Xiong腔连着声带都在_Zhen_D,因为笑得太过厉害,甚至起了短暂的咳嗽。
他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怀过了,连被揉着的傅听欢都因为萧见shen这样的态度而微微讶异,暂时收了自己的愤怒。
如果此时有熟悉萧见shen的人在,比如说骆皇后或者王让功,乃至朝中的诸位大臣在此,那他们一定都会_gan觉到分外惊讶。
对骆皇后而言,这是一个已登大宝的儿子;对王让功而言,这是一个心怀九幽的陛下;对朝臣而言,这是一个shen不可测的君主。
而此刻在傅听欢面前的萧见shen,并不再是任何符号,只是一个会说会笑的人而已。
好半天,萧见shen终于笑罢。
他用自己的下巴抵着傅听欢的肩窝,zhui唇便几乎凑在对方耳边说话,丝丝缕缕的热气于是便顺着耳蜗向傅听欢的脑海中蹿去,叫被萧见shen压在身下的傅听欢情不自禁微颤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了?**不过也不能说一点区别也没有**这应当是‘我只爱你颜色’的委婉说法吧?”
傅听欢不甘示弱地冷笑:“呵!”连反驳都懒得反驳了。
萧见shen便侧头咬了一下傅听欢的耳垂,又以*头朝着对方耳朵里轻轻一钻。
水声以一种绝无仅有的方式被傅听欢的脑海捕捉到,捕捉到的这一刻,他的半边body都是麻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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