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洛d亚的手并没有在方卓头上停留太久。他只轻轻了揉了揉方卓的短发，就抽回了手。他的神色有些黯淡：“你之后的事，我也听过了一些，你有了新的抚养者，我本来不想回来，可是有些事总该跟你说一声**这次我走了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

塔洛d亚停了一会，继而说了最后一句话：

“不要再惦记我了。”

方卓缄默好久。

塔洛d亚极轻地摇了头，便准备离开。

方卓却忽然除了声：“我问几个问题，好吗？”

塔洛d亚看向方卓：“你想问什么？”转瞬却似乎有所了然，又点头说：“如果是上一次的话，那时候我的神智还十分模糊——”

方卓摇头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塔洛d亚倒不意外方卓问这个，点头就开口：“潜进来。”

“潜进来？”方卓的声音里有不易擦觉的疑惑。

“我又不是外域生物，只要小心形貌一些，自然能自由来去龙界任何地方。”塔洛d亚解释。

听了解释，方卓好一会才唔了一声，又问：“你是什么时候恢复神智的？”

“好几个月了。”塔洛d亚回答。

方卓敛了眼，没有说话。

塔洛d亚等了一会，见方卓还是没有开口的念头，便准备说些什么。可这时，方卓倒一下子开了口：“你杀了多少龙？”

塔洛d亚一下子收起了声音，他看着方卓，猩红瞳孔闪动，目光中隐隐浮动些什么。

方卓等了很久，可惜一直没有声音。

一直没有任何一丁点声音。

方卓垂下了眼：“我**”

“很多。”塔洛d亚的声音骤然响起，或许是因为太突然了，这声音一反之间的平和，倒是隐约有几分锐利冰寒。

“很多，多得数不清。外域的有，龙界的，”塔洛d亚神色淡淡，“也有。”

方卓看着面前这个许久不见的龙。

塔洛d亚神色平淡：“你只想问这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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